对此。
老舒很是介怀,“就拿我创意的校服来说,它有什么问题吗?”
叶司音礼貌地点头,“挺好,校徽的设计感很流畅。”
他的回答既避开了问题本身好坏的关联,又不违背整个设计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
听到答案的老舒自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舒厌厌忍不住小声嘀咕,“世故,虚伪。”
尽管声音已经控制得足够小,还是没能逃过老舒的耳朵。
舒正燮正色道,“舒厌厌!我不知道你有多少意见想发表,总之……叶司音已经是我们美院的特招生,你必须要学会跟同学间以礼相待。”
“爸,你是不是中了叶司音的妖术?还是……其实是您看上了这小子……我真是不敢相信,可是您事事维护他的样子又很可疑。”
“咳咳!”老舒的脸色急转直下,被气得全身颤栗,“你给我住口停止你的胡话,什么时候你的学问能跟想象力一样丰富我就谢天谢地了。”
午休的家常便饭。
老舒基本没太动筷子,大约是已经被气饱。他拿着公文包折返回自己房间,去换午后的教案。风吹动窗沿,使得他的背影看起来一夕之间又添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