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正燮便故作严肃地背着手走开了,母亲淡笑,“垃圾桶里捡来的呀……谁不乖就把谁放回去。”
姐弟两瞬间连哭闹都忘记了,母亲的这一招一直用到在学校里开设了物理课才不再奏效。
从童年趣事中剥离思绪。
舒厌厌托腮看向母亲忍不住问道,“妈你说什么是爱情呢?像你和我爸这样相濡以沫,在我看来太平淡。还是说像我追的极浪漫的期刊漫画吗?那样……好归好又太不真实。”
“就说你是丢了魂。”
舒一诺听得哧哧发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大概是舒厌厌七岁我那年六岁的时候发生的。那天傍晚我老姐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线,非要自己去买糖葫芦串儿,后来又不知遇到了什么事……大概是被巷口大孩子欺负没买上,从那个巷子正好经过的大哥哥请她吃了一串,她就跟在别人身后认准了别人的家门,天天穿着小粉红裙子咿咿呀呀的趴在别人家花园的窗口去求婚。我有一天怕她出什么事就跟我去,妈你知道我听见舒厌厌跟别人说什么吗?”
“对……这事情我有印象。”
舒母来了兴致,由于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即便有印象一时也难以想起女儿儿时说过的话。
舒母只得追问舒一诺,“她说了什么?”
舒一诺哧哧发笑的声音愈发厉害了,他想极力忍住反而憋得满脸通红,用了好几秒平复呼吸他才平稳而镇静地开口并学着女童时期舒厌厌含糊不清的腔调模仿道,“小鸽鸽(哥哥)你是王子吗?你的眼睛是天上的星星吗?”
一言既出。
舒母很想维护女儿的自尊心,于是强忍住了笑意直忍得满眼眼泪肆意,她勉强平静地追问,“我记得这件事情,好像她八岁的时候还去呢,偷偷穿着我当年结婚那套婚纱的头纱去的,那头纱比她裙子还长出一截,那次去的时候她说了什么?”
“哥哥的腿不是腿,塞纳耳畔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