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厌厌懊恼极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灵异事件,还是玄幻事件演变成现在的局面。
她分明是处于好心救了只猫,怎的一觉醒来猫不见了、清白也不见了……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面对老爸的怒火,舒厌厌明白当今之计——只有找出一个能合理解释这个现象发生的理由。重中之重是:必须合情合理。
舒厌厌忽然灵机一动,“爸你先听我说完,昨天我在咱们家顶楼天台散步……不是,写生,风景油画的写生——你知道的我常去那里,我就正好撞见失恋的他。他好像是失恋还受了别的打击,一时间想不开,先是想要割腕被我花了好一通功夫才劝说住。后来我发现时间晚了,又担心他跳楼,于是就只能暂且收留他。爸你自小教育我和一诺,做人要心存善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舒正燮满腹狐疑的目光在触及沉睡中的叶司音掌心中深深浅浅的伤口,将信将疑了些许。
尽管他不能懂得割腕是如何割到手心的,年轻人眉目间的英气还是令他敏锐地找到了新的疑点,“他失恋?我寻思你失恋十回,他也不像会失恋的人。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你再也别想要一个子儿的生活费。”
舒厌厌无视了老爸话语里的打击感,努力圆到自己的话题上去,“嗯……我想因为他有特殊的癖好。”
“癖好?”
这下是彻底让舒正燮懵圈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舒厌厌等待着新的解释。
舒厌厌故作轻松地点头道,“就是……你有没有想过,能让他失恋的也许是个男人?比兄弟情更深一点的那种……”
“啊?”舒正燮无比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