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天台陪伴她多年,几乎要被她默认为自己的私有领地。
舒厌厌悄悄推开卧室的门,换上鞋子向玄关走去,途径楼梯口才记起最近网购的东西太多,怕被老舒唠叨所以还有几件都暂时存在一处储物柜里没有拆封。
她走前顺便又带了美工刀,将拆封的纸箱一起都抱上了天台,准备攒的多了再一齐丢掉。
凌晨天台,风略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
久居这一带多年,舒厌厌在任何时间里都有来过天台的记录,以往总是空旷的一片,她几乎要默认为这里是属于她的领地。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久居,有一处独数自己的小天地,是件很美的事情。
舒厌厌轻车熟路地单手抱着纸箱,右手以撑杆跳的姿势翻过一处护栏。
刚落地,目光之所及便注意到她的领地在此刻来了一个陌生的闯入者。
——准确的形容所谓‘闯入者’是一只毛绒团子。
走的近了舒厌厌才发现是通体雪白的猫正趴在天台不知是谁搭建的秋千上。
由于昨夜刚下过一场雨,那个角落是肉眼可辨的唯一一处没有水洼堆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