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娘娘,请您别让奴才们为难了。”神情倨傲的太监端着一个盘子站在安欢的面前。
窗外飘着大雪,地上也已经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也更显的蒹葭宫有一些苍凉。
安欢看着窗外的大雪,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本宫要见皇上。”语毕便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您不要不知好歹,您现在可是叛将之女。”那太监语气尖锐,“皇上不是罪人可以见到的。”
“大胆奴才,皇上如今尚未治罪我家主子,何时轮到你这刁奴欺辱主子,这天下现在莫不是你的天下了?”安欢的大宫女妙雪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太监。
“你…你不要冤枉咱家,咱家对皇上那可是衷心耿耿。”那太监边说边惶恐的对着皇上的寝宫抱拳跪下。
妙雪与那太监对峙着,安欢则闭着眼睛思考,这些日子她也想了许多,父亲一直忠于皇上是万万不会谋反的,那么也就只能是皇上忌惮父亲功高盖主,设计了这一场“谋反”。
既如此,罢了罢了,是她想拙了她不该去贪恋那帝王的偏爱。
想通之后,安欢自嘲的笑了一声心中泛着苦涩,对那太监道:“拿来吧。”
那太监似乎没想到安欢会突然松口,听到声音后愣了一下。
“娘娘。”妙雪哽咽了一下,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娘娘了,皇上的鸠酒已经送到了蒹葭宫,现在所有的话语都是苍白的。
那太监此时也反映过来了,连忙将那酒递了过去,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如果皇贵妃在不松口,这时间可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