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什么...灰衣男子心里又是一番恐慌“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你可曾给一个手背上有痣的人制作了加了过量麝香的香料。”顾素衡张口就没有问他认不认识，这一方面是在诈他，一方面也是觉得除了眼前人没有其他人。

“是是是，是我给方三的，他说是上头交代的，我也不好多问。”灰衣男子一脸急切的说道。

“好，方三是什么时候在你们张老板的身边办事的。”顾素衡继续问他。

“大概是三年前，他去赌坊输了个彻底，然后就要赌上自己的胳膊，老板亲自跟他赌的，他输了准备砍了胳膊，老板制止了他，收他做了护卫，之后他表现的很突出，老板就把他当做亲信，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灰衣男子一五一十说道。

“其他人都与他不熟，觉得他戾气太重，你们俩是因为什么事相熟。”顾素衡继续问道。

她所有的问题，都先给出了一个答案，然后再问另外一个问题。让灰衣男子觉得她好像都知道，所以不敢胡说。

“他虽然已娶妻，但在外面有个相好的，还是他人妇，因为与他有染就想要麝香丸，但是又不方便去买，那次我去店里送货，就给了他些，一来二去就熟了。”灰衣男子稍有迟疑的说道。

顾素衡其实相信他的话，只是也能想到方三肯定有什么给他好处，或者是有把柄在方三手里，不然都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不可能轻易让对方知道。

“你以为你瞒的那点事儿，别人就不知道了吗？给你机会你还隐瞒，看来是真的活够了。”楚墨衍在旁边一脸冷酷的说道。

“我说我说，是因为我私下售卖依兰香被他撞见了，而他去和那妇人幽会，我就跟在后面，之后也假装撞破。所以我们承诺为对方隐瞒，需要的时候也行对方一下方便。”灰衣男子一脸绝望的说出了他们的秘密。

听完他的话，两人踱步到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