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词觉得,他再继续抓下去,自己的手就废了。
抽出手,很轻易的就挣脱了他的牵制,让她觉得有些意外。“和心理医生。”
总好过把助手说出去好,不然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吧。
“看心理医生?觉得我很变态是吗?”
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他的薄唇中吐露出来。
听在她的耳中,像是坠入冰川,冷得她张不开嘴,只能戒备的看着傅斯年。
他走过去伸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把门关上,调转方向并把她抵在门上。
看着这样的阴冷的傅斯年,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自己陷入另一种境地。
楚词觉得呼吸困难,伸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想要把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却发现他的力道远比自己想要大的多。
渐渐的放弃了,眼里透露出的害怕和绝望,触动了傅斯年。
傅斯年看着她眼里的绝望,松开手,他说道:“别再让我听到。”
楚词看着他离开,瘫坐在地上,靠着墙的后背冷汗淋漓,摸着咽下口水都有些发痛的喉咙,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庆幸自己没被他掐死。
“傅爷,咱们去哪儿?”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一脸怒意的傅斯年,背后冷汗琳琳,大脑快速运转,想到自家爷经常去的地方,试探性开口,“去肖少那?”
“嗯。”傅斯年极其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听到回答,司机不敢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也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快速运转的大脑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