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阿瑟肚子里的孩子是钱大壮的,那么凶手是钱夫人就很合理,死的都是女子,还都是钱府的丫鬟,这样是不是可以说明钱夫人杀了这些丫鬟是因为她发现了钱大壮和钱府的丫鬟有染,钱夫人一气之下便把她们都杀了?”这是秦隐推论出的唯一一种可能,如此钱夫人的杀人动机也成立,否则他想不出别的能杀死自己丈夫和丫鬟的动机了。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推论而已,我觉得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钱夫人用五马分尸的方法是先杀后分尸,她利可以控制马,让马听从她的命令去杀人,这个女人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么好,钱夫人能下的了手就证明她很恨钱大壮,如果当初她是被迫嫁给钱大壮,那么我所说的一切就都成立。”傅容珩倒是认为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根据他的经验来说钱夫人背后很可能有人,否则单凭一个女子是如何控制得了马,利用马去杀人的呢。
“我觉得秦隐说的有道理,钱夫人很可能是因为钱大壮与府上丫鬟有染才狠心杀人的,但是钱夫人竟然会娑罗的幻术,她到底是和谁学的?”凌夏想过很多种钱夫人杀人的可能性,最终把定论确定在了秦隐的推论上。
傅容珩真的是一点都没变,甚至是比以前更自大了,凌夏很了解傅容珩,从前的他确实有点自大目中无人,没想到三年过去了倒是一点儿都没变。
傅容珩的想法凌夏有想过,但是还是不太可能,如果钱夫人背后有人帮她,那么条件又会是什么,据她所知,钱夫人除了有钱以外好像没什么其他可以被人利用的地方。
傅容珩知道凌夏在无视他,但现在是在处理公事,不是她耍小性子的时候“夏儿,先抛开别的不说,我希望在公事上你能认真一点。”
凌夏攥紧拳头,傅容珩果然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瞧不起女人“是,你说的没错,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过。”
“夏儿,别再耍小性子了,那件事情是我的错,但是现在是在办公事,不要因为个人原因而耽误了案子的进展。”傅容珩知道凌夏很听他的话。
“夏夏......”易清欢在心理替傅容珩祈祷了一番,她真的替傅容珩捏把汗,现在的凌夏已经不是当初的凌夏了,傅容珩错过凌夏太多,仅仅三年,他真的错过了一个翻天覆地改变的凌夏。
“既然你这么想,那你自己处理吧,我不管了。”凌夏咬着牙,攥紧拳头,她不管这个案子了总行吧,一切都与她无关。
秦隐见凌夏走了,看了傅容珩一眼也跟上去了。
易清欢见凌夏是真的生气便拍了拍傅容珩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后也走了。
傅容珩心理很不是滋味,凌夏怎会变得如此,他好像不认识凌夏了。
“夏儿她......”傅容珩拉住易清欢的胳膊问。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夏夏了,当年你走后,夏夏就性情大变,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开朗大气的凌夏了。”易清欢也只能告诉傅容珩这些了,不过如果他想和凌夏和好剩下的只能他自己去了解去争取。
易清欢更看好凌夏和秦隐。
傅容珩愣愣的站在原地,看来他是真的错过太多了,如果他当初没有去沧州,或许他和凌夏的孩子都会走路了吧。
凌夏从大堂出来后便回了衙门的宿舍,秦隐一直跟在身后,见凌夏把门关上后,秦隐便坐在了凌夏房间门口,他知道凌夏现在心情不好,他就不去打扰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他就在门口陪着她,等她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