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追凶手吗？”

“她跑不快的。”

回到陈家村后在村口刚巧遇见了王婆娘，她背着包袱，样子像是要去哪里一样。

“做了亏心事想跑？”凌夏朝着王婆娘走去，原本还不是很确定，看见她拿着包袱走的那一刻她便证实了内心的想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王婆娘往后退了几部，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瞳孔放大，神情恍惚。

“调香师又要去哪里卖香呢？”

老妇人见几个官爷又回来了便上前问问找到凶手了没。

“王婆娘，三十一岁，陈家村寡妇，丈夫三年前病逝，身体壮如男子，右腿天生有残疾，略懂药理，更擅长易容之术，半个月之前易容成男子来陈家村卖带有鹿香的香，目的就是为了让村子里的女子中毒，为了掩盖住山洞里腐尸的味道，挖走了祀堂门口的栀子花，你说我说的对吗？调香师？”凌夏步步必威，想让王婆娘承认，她所猜测的一切都是有证据的。

“你们……”王婆娘吓得双腿发软，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说出指使你的人，或许本官爷可以饶你不死。”凌夏拿出剑指向王婆娘，现在关于真正凶手的线索很少，盲猜根本猜不到凶手到底是谁。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王婆娘以为自己易容了就不会被人发现。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说出指使你的人是谁，你又为什么帮他做事。”陈家村人口很多，凌夏怀疑山洞密室里的那六个少女就是陈家村的人。

王婆娘放下手里的包袱，从包袱中掏出一个匕首，想要自尽，却被凌夏把匕首抢了过来，她不敢说实话，说出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自尽。

“你没说出实情我们是不会让你死的。你倒是是在帮什么人做事，去残害那些无辜少女，甚至为了那个人自杀？”秦隐看着王婆娘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嘴还挺硬，既然这样那就得跟我们回衙门了。”沈均就不信回衙门审问王婆娘还是不肯说。

“没想到你竟然是帮凶。”老妇人叹了一口气，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么缺德的事情竟然是王婆娘干的。

“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知道真相的。”王婆娘也很有种，她要是不想说就绝对不会说。

“既然这样，那就带她回刑部慢慢审问。”刑部的酷刑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进了刑部，想死都难。

凌夏怀疑真正的凶手早就跑了，而王婆娘宁死也不肯说出真凶，想必真凶和她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