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想了又想，觉得梦都是乱的，都是天马行空的，实在不必太较真，眼下找到比尔才是最最紧要的事。

可约见比尔，并不顺利。

上午9点，乔荞去了一家名叫“清风馆”的画廊，程明说他已打过电话给比尔，上午九点，比尔会去那边买画，他们可以在这里见到比尔。

对于这个说法，乔荞表示很疑惑：

约人见面不是应该找处咖啡馆，或是茶馆，或是直接登门拜访吗？

怎么会在约在画廊见面。

这太奇怪了。

9点10分，乔荞在“清风馆”一边欣赏挂在墙壁上的作品，一边瞟向门口，无比期待比尔的出现，结果程明突然跑过来说：“比尔有事改行程了。他现在在国际中心总院，听说是临时接了一个手术才去了那边，今天上午专门去了解病情的，快，我们马上赶过去……”

乔荞听得很无语：约定的事能改，到底是比尔不靠谱，还是程明不靠谱？

谁知道。

上午10点36分，乔荞和程明打车刚到国际中心总院，结果程明接了个电话后又改了说法，“比尔已经离开，和朋友一起去用餐了，我们赶过去正好和他一起吃饭……”

啥？

又走了？

这次乔荞忍不住了，当场就问：“程明，你和比尔的交情没你说的那么深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