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兔子涂改液认真笑着,那是认真聆听的岑嘉树;
夜晚小巷不愿回忆起的痛苦经历,那是危难时刻挺身而出的岑嘉树......
岑嘉树走上前慢慢环住江暮云颤抖的肩膀,安抚地抱住感动的女孩,“月明海这次一定看得到,不管告白几次,我都会永远郑重认真。”
凝视着江暮云带泪的眼睛,岑嘉树的动作很轻。
只小心用大拇指拭去了眼角的泪珠,接着捧住眼前最为珍贵的小脑袋。
“暮暮,月明海永远为我们作证,星星、月光都是证人,不论时空变幻,我永远爱你,深爱。”
·
岑家书房内。
目不斜视紧盯着窗外的岑铭磊一言不发,一旁的秘书谢佳俊也不敢吭声,屋内沉寂一片,静得让人发寒。
“小谢啊,你是说,少爷和江家的小姐搅和到一起了?”
“是的,岑总。”
岑铭磊若有所思。
似乎对儿子在高三的关键时刻恋爱并无反应,“看好这两个人,说不定关键时刻,江家那女儿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谢佳俊离开后,岑铭磊的电话响起。
“岑总,你必须帮帮我,要么直接送我回澳大利亚,要么替我作土地竞标的担保!”琼斯·布朗的开门见山,颇带些质问的语气,“如果当初你说清楚,我还会来吗?根本不会!”
岑铭磊只觉电话那头聒噪不已,“琼斯先生,我想你还没有明白一点,当初参与竞标那块地的人,是你,不是我们岑氏,你是在竞标后将项目转给我们。”
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琼斯·布朗有些气短,不知怎么回复。
岑铭磊继续,“如果你还担心身在堪培拉的你儿子和妻子的安危,我想你应该端正好态度,至少不应该像刚才那样放肆的跟我说话,你真以为给你伪造的企业家身份是真的?真想让我把你在赌场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摆在台面上说?细想想你有多少本事?”
琼斯·布朗被怼得哑口无言,他只是一个身负赌债的澳洲人,没有身家背景,唯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而岑铭磊也抓住了这一点,时刻威胁着他。
现在想想当初在堪培拉与岑铭磊相识,完全是被设计好的,虽然岑铭磊帮忙还清了赌债,也安顿好了妻儿,但常年混迹于社会的琼斯·布朗深知,没有那么简单。
自己的中国妻子,一定和岑铭磊有关系。
深思过后,琼斯·布朗无言反击地挂了电话。
身在异国,现下也只能听命与岑铭磊,别无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