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在小晴的脸上烙下永久烙印的司徒流,太子身边的狗腿子……
而雨管事喊出的那一声“司徒公子”,让雨裳不得不多想了点东西。
她开口道:“雨管事慎言,只要我证明这口棺材里躺着的,不是你的女儿,那你刚才的话,可就构成诬陷了哦!诬陷晋王殿下在先,诬陷良民在后……光后面这一条,都需要你付上不小的代价呢!”
司徒流给雨管事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多言。
然而,雨管事此时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司徒流的神色,私以为司徒流一来,他就有了保障,可以再次与雨裳相抗了。
他抬头怒瞪雨裳,“司徒公子在这里,看你还敢胡言乱语!你非官非兵,凭什么去开别人的棺,凭什么说验尸?我要去府衙告你!”
有雨管事这么一个人自掘坟墓……司徒流有些后悔出来了。
看了一眼隐在人群后的太子……
拿折扇戳了戳眉心……他不出来,总不能让太子殿下出来吧……
还只是为了对付这么一个女子……
雨裳在这时,已经接上了雨管事话,“好啊!见官!让府衙里的仵作好好地验验,这里面的尸~体,是不是你口中的,女儿!”
她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微微一顿,稍重的语气里,带上了点点嘲讽的意味。
雨管事正要说什么,听到了司徒流拿扇击掌的声音,看了后者一眼,看到对方不快的神色,顿时闭嘴不语了。
司徒流道:“姑娘一个女孩子,说什么验尸,这些事情,不是你这样娇滴滴的姑娘家该做的。听我一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近晚秋的季节里,司徒流还拿着一把折扇,打开扇了几下,摆出了一个自以为的风流倜傥的姿势……
雨裳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是谁?受案大人还是仵作?我不验尸,你来验?”
连着三个问题,让司徒流的面上阵红阵白。
是谁?!
还是头一次在京城里遇到有人不知道他是谁的!
受案大人还是仵作?!
他两者都不是!
至于验尸……
想到这个,司徒流就已经觉得胃里边有些不适了。
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想到雨裳同样两者都不是的事实来反驳雨裳的话。
雨裳嗤笑一声,“既然都不是,就边儿去!别打扰姐办案!”
俨然就是一个办案的官员。
面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深入骨髓的职业意识让雨裳将自己出任务里的状态显露了出来。
霸气外露,那气势,让人以为她当真是负责办案的官员。
敖煌坐在马车里,眼中的兴趣更甚。
对梁丘低语了几句,在梁丘领命离开后,继续看着雨裳的后续行为。
雨裳将刀重新举起,砍向棺材。
“慢着!”司徒流再次阻止。
雨裳蹙眉看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公子,还有何事?莫不是你知道这里面的尸体有问题,为了要帮人诬陷晋王殿下,而要阻止我让真相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