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哐啷…啪嗒!”远在天京的某宅院,尚眠雪的父亲被气的七窍生烟,茶几套装遭殃。
尚东博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但是于越的行为气炸了他的肺,怒道:“混账混账!我女儿绝不能跟着这种人。阮宜秀,你看看,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女儿…我不管…你去给我把她找回来…关紧闭…”
这中年男人本来挺儒雅的人,结果现在颇有点暴君的气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家暴。
“挂我电话!居然敢…你说说…这是怎样的狂妄之徒?虚有其表,一看就是爱夸夸其谈的纨绔子弟!赫赫,竟然视远征财团如草芥,这种人,活不长!”
尚东博胸口起伏,吹胡子瞪眼的在厅堂走来走去,时而抬手指天花板宣泄愤怒言论,时而埋怨老婆平时太过娇纵女儿,以至于丢了家族颜面。
“你消消气,我已经定了去东海的即时航班,这个眠雪也是该好好管束了。”阮宜秀又叹息道:“只是那孩子这档子事,还要想办法解决,别让人看了笑话。”
尚东博冷哼道:“那你说,该怎么办?连跟人上床都被直播了,已经闹的天下皆知,丢人呐!”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是你女儿,也不会嘴下留点口德。”阮宜秀这个中年贵妇,虽然也生气,但到底是宠这个小女儿,松口道:“我看那个小伙子,长的不差,先看看他的背景在说。”
“长的不错?你们女人,就是肤浅!”尚东博气不打一出来。
“肤浅?怎么肤浅了?当年你不也是看老娘漂亮,才死皮赖脸的凑上来吗?到了我这里,就肤浅了?”阮宜秀这神补刀,把尚东博弄的无言以对。
没多久他们的老管家,手上拿着不少资料进来了,脸上很是凝重,这个便宜姑爷不简单呐!
“老爷,那个臭小子名叫于越,背景有点奇怪矛盾处,您看看……”老管家把资料递过去。
尚东博认真的看了看,确实很奇怪。从资料上看,于越是六代贫农,无权无势,读书不认真,年少就混在社会上,五毒俱全吊儿郎当。
值得关注的就是过去的那一年,马喆和他的女友背弃了他,而于越本人消失无踪一整年。在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尚东博感觉自己在看电视剧。
而就在昨天,于越突然出现的东海那家餐厅,简直是换了一个人,身手了得霸气不凡。他女儿就是在那里被…想想都窝心呐…而且…什么?…
“他自称是驯兽师,该当着几十万人的面,直播驯服那头纯血藏獒打游戏?直播短短半天时间,收入换算出来已经破了一百万华币?”尚东博很震惊。
“老爷,昨天发生的百具白骨案,你还记得吧?这事恐怕,跟他也有关联,虽然想想有点不太可能。”老管家凝重道:“但是,以他做参照物的话,会发现那些白骨生前的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阮宜秀想想这事,有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