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冷天星顺利的到了学校。
“今天还算快。”看到她,张雪莱笑眯眯的主动把试卷掏出来递给她,“快写,一会儿老师就来了。”
“这学期她第一节课太他妈多了。”想睡个好觉都困难,逃课更困难!
张雪莱早就习惯冷天星时不时粗鲁的样子,她从书包里掏出一杯暖融融的豆浆放在冷天星面前,“边写边喝,现榨的。”
“呦,红豆的!”冷天星一面奋笔疾书一面腾出空看了张雪莱一眼,嘴角上扬的都快咧到的耳后,“我有时候真觉得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想干什么喜欢什么都知道。”
被冷天星一夸,张雪莱腼腆的笑了笑,盯着冷天星的双眼爆发出灿烂的光。
今天比较幸运,在裘老师进教室之前就把卷子给抄完了。
政治这科,就是每道题都有不同的见解,尤其是哲学这个分支,方法论多又庞杂,看张雪莱写的那些答案,冷天星觉得要把它们背下来脑袋都会炸裂开。
照例检查了一大圈试卷,裘辛美每次看冷天星试卷时都会仔细的每道题都浏览一下,然后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大圈,最后一言不发的回到讲台继续授课。
但只要一开始上课,冷天星必然趴桌子,而且还睡得很香。
熬到下课铃声响,趴在桌上睡的昏沉的人才睁开眼,就像是恰好算计了时间似的。
下课了下课了,冷天星掏出手机看一眼,微信安安静静,没人给她发消息。
“冷天星。”
“天星,天星。”张雪莱看看门口,伸手在冷天星背后推几下。
“嗯?”
“裘老师在叫你。”张雪莱往门口示意了一下。
冷天星顺势抬头一瞅,看到裘老师抱着课本在门口站着,她视线分明就是盯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