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家属,抬着死者离去。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
上官潇潇忽然上前抓住了那农妇的手。
农妇大吼:“抢银子啦!抢劫啦!”
农妇这么一吼,刚才散去的人,渐渐又重新围拢了过来。
点点、落梅和红姐,努力地向众人解释。
我们小主不是那样的人!误会,都是误会!
你看我们穿的戴的用的,像是当街抢钱的人吗?
上官潇潇凭借武力将那银子抢下,然后迅速扔在地上。
那农妇,以及围观者,皆有去捡的架势。
“有毒!银子上有毒!”上官潇潇爆喝一声。
众人听闻此话,纷纷住了手,齐齐望向上官潇潇,用热烈的目光,讨个说法。
那农妇使劲揉了揉眼睛,忽然大叫道:“你就是那个发银子的贵人!我记得你!”
上官潇潇道:“不错,正是在下上官潇潇。”
农妇道:“你说这银子有毒?这银子不是你发的吗?”
上官潇潇道:“银子是我发的,但银子上的毒,绝不是我放的。”
那农妇忽然痛哭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官人,是因为这毒才丢了命?”
上官潇潇神情沉痛,默然不语。
农妇哭天抢地,猛地向上官潇潇扑过来,又撕又打。
“你还我官人!你还我官人!”
上官潇潇全然不反抗,任由那农妇撕扯打骂。
点点、落梅以及红姐,急忙上来扯住那农妇。
“毒,不是我们小主放的!”
“可银子,是她给的!”
“冤有头,债有主!要打要骂,也得找那投毒之人!”
“你们有恩怨,有纠葛,你们惹得祸,却拿我们贫苦大众的命来还!凭什么啊?!”
“银子有毒!我们也中毒了!我们小主也碰过银子,她也中毒了!我们都是受害者!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解毒,怎么保住我们这些活着人的命!”红姐一番言辞,终于让那几近癫狂的农妇平静下来。
众人陷入了莫大的惶恐之中,每日银两进进出出这么多,谁知道有没有碰这些银子?
人在惶恐之中,往往随意泼洒怨念。
有人又开始攻击上官潇潇:“送银子的是娉婷郡主吧!娉婷郡主打了你一宫女,你就要人一千两银子。娉婷郡主气愤不过,便在这银子上抹了毒,照理,这毒是冲你一个人来的,你将这毒银子发给我们,这不是拉我们垫背吗?”
红姐极力维护上官潇潇:“我们小主,是一片好心!”
有人道:“好心办坏事!那也是坏事!”
众人群情激愤,作势要扑上来,将上官潇潇撕个粉碎。
点点落梅以及红姐,也受到牵连,被人毒打。
街上闹出了这般大事,得了消息的冷陌阡第一时间奔赴现场。
冷陌阡借助周围的建筑,飞身越过暴怒的人群,翩然落在上官潇潇的身边,用自己的万金之躯,给上官潇潇撑起一片安全的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