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澜烦不胜烦,他推了一把乔母的手,护着自己的鼻子坐到沙发的最里边儿。
想到祝千里,乔明澜鼻子隐隐作痛。
他恨恨的说,“等她来了你不就知道了!我真不知道乔闲画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听说还是个不读书的混混,一天到晚好吃懒做扒着乔闲画不放手!简直,简直就是人间渣滓!”
“天哪!岂有此理!!”
乔母很懂眼色的接锅了,她一把扶住正往客厅走来的老爷子,愤愤的说:“你看啊,闲画找情人玩玩就算了,我也不会说他什么。可她一来就把澜澜的画展捣乱了,把澜澜打成这个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嘛!”
“闲画护着她,我也不好说什么……爸,你一会儿可要好好说说这丫头!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她以为她是谁啊!!”
老爷子坐在餐桌的主位上,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闲画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良久,他道。
“是啊是啊,偏偏孩子大了我们这做爸妈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可也不能让他无法无天啊……”
“行了,别怨了。我一会儿跟他说说。”老头子皱眉松开她的手,“闲画这孩子听我的话,我不会让他跟这么没家教的女孩子在一起的。”
“你也要多操心他的终身大事,这么大了,也该处个女朋友了。”
乔母笑,“这个我晓得的啦。看我家澜澜找的女朋友多乖巧,还是x大的在读学生呢!据说还拿过什么什么奖,又会画画又会做西餐,把我家澜澜照顾的可好啦……”
老头子脸上这才稍霁,“下次把孩子带回来看看。”
乔明澜应了声。
乔父过了一刻钟才下来,下来的时候眉头紧皱,一副很沉重的模样。
老爷子瞥他一眼,“怎么,公司又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