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再拿个鸟笼站树边听戏曲了。
掐指算着时间点,姜时栖躲在窗边,果然就看到了自窗外投下来的一抹影子。
她对扶苏猛地眨眨眼,使了个眼色后,站起身来,逮到了胡亥的胳膊:“小公子!你在干什么?”
胡亥被抓了个正着,胡乱挣扎着,还险些将姜时栖从窗内给摔出去。
扶苏将她给扶稳,走到窗沿沿,淡淡扫了胡亥手里的一条布帛。
接收到来自于兄长的眼神威慑,胡亥一下子“哇”的哭出了声,手里的布帛掉落在地,他咬了姜时栖一口,等她吃痛松开了手,就溜了。
姜时栖手背上一个清清楚楚的牙印显现出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她探着脑袋望向窗外掉落在地的那一条布帛,上面似乎有墨水。
姜时栖看了扶苏一眼,就要出去捡来看看,结果被捏住了手腕,没去成。
扶苏皱紧了眉,看着她手背上的压印,用自己的衣袖抹了抹:“顽孩。”
姜时栖算是看出来了,扶苏一直看胡亥不太爽,便拍了拍他肩膀:“哎呀,没关系,又不痛,我要去看看他这些日子到底在干什么。”
扶苏应了一声,便松了手,任由她去了。
姜时栖小跑着去捡回了那条布帛,着实有些好奇。
然而扶苏兴趣缺缺,正在帮她的手上药。
姜时栖慢慢的揭开那块布帛,犹如真相之匙就摆在自己面前,嘴咧得越来越翘。
然而,等布帛全部展开在了姜时栖的眼前,她嘴角一抽:“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