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大家就商议如何把医生弄出来给飞龙哥治疗缝合伤口的事……商议的结果是把杨泓鼎或何庵仁中的一个劫持为人质以逼迫他们放出医生郎中们回医馆……这边静云等就把放出的医生郎中里最好的一个带来给飞龙哥疗伤缝合……当然不会是在洞里……
于是静云,艳丽,旖丹负责接应……奕璨一人负责劫持。安排完毕,各自带上必备的东西就出发……珮洁照例又是一番嘱咐……
要持劫杨何二人,得先打听他们住处。可找谁打听呢……?以何理由呢……?一般百姓定然避讳,唯恐祸及自己……莫如先到杨泓鼎儿子杨博泰开的酒楼,钱庄等处看看……
打听到那些酒楼钱庄的位置,奕璨等就径直去了……刚进得一个巷子就听见打骂声……“狗日的死贱奴,老子打死你!”但见几个黑衣打手正在追打一个衣衫破旧的年轻人……一个用铁棍劈打,一个用腿猛踹,一个手里操着一块硕大的硬石猛砸那个年轻人的胸部,背部和脑袋……完全是丧心病狂的毫无理智的毫不留力的照死里的疯狂地砸……周围围满了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劝和拉的……那年轻都已被打倒在地,鲜血直淌流,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暴徒还在继续围攻,尤其是那个短脖子的身形胖悍眼瞪如球凶光暴射的抡硕大硬石的暴徒恶汉还在残忍疯狂地狠砸那年轻人的脑袋和后背心……等到静云赶到准备阻止和拉架时已经迟了……那年轻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这样残忍地杀害这个年轻人……?”静云质问他们。“这贱奴偷了我们杨老爷的东西……”“那东西价值多少……?”“至少是半头猪的价钱……”“一个年轻人的人命才值半头猪的价钱吗……?为这么区区一点钱的东西就如此残忍地活活把一个年轻人打死……你们连禽兽都不如,实在就是魔鬼!凶残至极的恶魔,终将必下地狱接受毒焰焚烧寒冰冻裂的恶魔……你们以为你们逃得掉吗?逃不掉的……作的恶必将要受到相应的惩罚的……”这时那年轻人的媳妇过来了,泣不成声地对静云说因为杨老爷嫌他们粮没上够,租没交够,就命人拖走了他们家唯一值钱的几头猪和其它一些东西,还打伤了他兄长……无钱治病又没有吃的,那年轻人才出来偷了杨老爷的一个独轮车,心想能卖几个钱来维系生活……不料被发现,而遭此厄运……“你们知道忏悔吗……?这个年轻人跟你们一样都属于是来自这社会底层的穷苦人家……本是同命人,却要被你们如此残忍杀害……你们这么厉害,怎么没见你们去对付那些杀人无数又窃国窃天下的诸侯大王和权贵权家呢……?只能够拿同你们一样来自底层的贫寒者来出气,只能够拿比你们还弱势的人来发泄……你们是多么懦弱虚朽的杀人犯,奴才和帮凶啊……”“妈的个X,关你个锤子事?!还教训起老子们来……兄弟们,打死这个嘴贱的臭家伙……”于是那几个暴徒恶魔又开始围攻静云……静云假装不支,且战且退,把他们引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巷道……那边奕璨等正候在那儿……只一招就将那三人擒下,让他们告之杨泓鼎现身在何处?三人说只知管理他们的头目现正在集市。到集市只见一个络腮胡须的光头正在指挥一群打手强收摊贩们的保护费。稍有不从,便行殴打……有个摊贩说生意都还没开张,交什么钱呢?便被打倒在地,那人起身后猛跑,后面五六个打手便顺手操起一个卖菜刀的摊位上的菜刀齐齐追去……静云忙追过去……这边奕璨对那仨说:“你们活活打死了那个年轻人,方式极其残忍,现我要为他们讨回公道……”那仨跪地就求饶,痛哭流涕……奕璨迅以疾风之速将那三人颈勃抹了……然后追向静云赶去的方向……
静云赶到时,摊贩已被那五六黑打手用菜刀活活砍死。静云怒不可遏,将那六人扫倒在地。奕璨赶到后没说一句多余的活,直接将那五六人全部抹了。然后靠近那个光头头目,悄悄抽出盘发髻的长针抵住其腰膛……“走,去找杨泓鼎……否则我一针叫你毙命……”那头目吓得打抖……“我……只知他儿子……现在……正在酒楼饮酒玩乐……”光头吓得浑身发抖……
入得酒楼,但见两个少女正被杨公子逼着学狗爬学狗叫……另一群少女正衣不蔽体惊恐万状地被一帮恶少奸污蹂躏……地上还躺在四个姑娘,两个脚筋已被挑,两个手臂被砍断……显然是反抗不从所遭致的厄运……奕璨一刀结果了光头,一跃而下,静云等人也跟进……恶少们顿然吓得魂飞魄散……奕璨哪容分说,手起刀落处,那帮恶少便俱都归了黄泉……只剩杨公子一人。奕璨便割了那几个恶少头颅,差人送往杨泓鼎处,称若不马上释放医生郎中,解封医馆,下一个就是他儿子。奕璨的果决做法,连静云,艳丽,旖丹也被惊往了……然后她就命静云等人前去各医馆查看……一旦医生郎中被放回医馆,马上带医生去给飞龙飞哥治伤……自己则把杨公子劫持进一个附近一个名叫“惊涛馆”的废弃文化馆园内。事成后,静云来这里通知她……
杨泓鼎看到这几个平时与他儿子厮混的恶少的首级,自然吓得不轻,只好照办……于是静云等就在半路上将其中一名医术最好的医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