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非常凌乱。
似乎经历过打斗的样子。
埃米莉趴在沙发上专心逗弄着童谣,不时还拿着放在沙发旁边的小饼干给童谣喂食。
奥菲利亚则是用自己家的纱布正在给地上哎呦不止满地打滚的某个男青年包扎着脑袋,看上去十分贴心的样子。
但就算是这样,那个青年包在脑袋上的纱布依然在渗出鲜血,很快把纱布外给彻底染红。
最值得安平注意的就是客厅里坐在地上的另一名女青年。
说是女青年安平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因为对方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大孩子。
“哎呦!你这天杀的小杂碎呀,怎么还打人呀!我不活了!不活了!哎呦喂!”
这是那个坐在地上的女青年的哭喊声,看起来颇有一番黄梅戏的味道。
“诶嘿?这是怎么了呀?”
用钥匙开门回到自己家里的安平有些忍俊不禁,但他还是强行憋住了自己的笑意:“这堂堂21世纪了,咋还有戏子大半夜在我家唱黄梅戏呀?我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可折煞不起呀,快起来快起来,像什么样你们!”
“那个奥菲利亚,你也别包扎了,自来水阀门愿意开着,我们也止不住呀!”
安平对奥菲利亚摆了摆手,示意她停止下继续给那名男青年包扎脑袋上的伤口。
“呐?这样好吗?兄长大人。”
明白过来意思的奥菲利亚停下手给青年继续包扎伤口,不过站起身之前还不忘调笑了一句。
“你就是安平是吧?啊?!”
见到奥菲利亚给停下手,那名本来在地上哎哎呦呦的男青年捂着自己的伤口,猛然站起身子,右手还很不礼貌的几乎戳到安平的脸上:“劳资我告诉你,这伤是你的好妹妹给我弄的,你今天要不就给劳资拿出10万块钱,要不咱们走着瞧!”
“呦呵?原来不是戏子呀?还是混社会的呀?”
安平忍不住有些好笑,右手紧紧捏住了对方的手指:“敢问你混哪条道上的?还有我妹妹咋伤的你呀?”
“他想要打我,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
趴在沙发上的埃米莉继续逗弄着童谣,虽然没有抬头,但是问题牵扯到自己身上她也没有忘记接话:“没什么大不了的,哥哥。”
“这样呀?轻轻推了一下。”
安平假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不是几百块钱在楼下的小诊所就能解决了吗?10万块钱你敲诈吗?”
“要不这样吧?我帮你凑足10万块钱怎么样?”
末了,安平还好心的建议的一句。
“几百块钱?你当劳资的命跟你一样贱呐!”
青年想要抽出被安平握住的手指继续指的安平骂,却不料对方的手犹如铁箍一般,自己的手指还没有能抽出来,结果反而还听见了一声很清脆的声音。
那个声音是“咔嚓”。
“哇呀——!”
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让青年用力捂住自己的手指满地打滚。
“老公!老公!”
女青年慌慌张张的爬到青年身边,脸上更是充满了担忧之色:“老公,你怎么了呀?别吓我呀老公!”
“噗!”
站在旁边看戏的奥菲利亚一下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埃米莉则对眼前的场景不为所动。
“行啦,只是脱臼而已,骨头没断!”
看着对方蹩脚的表演,安平脸色从一开始的调笑变成了冰冷:“从我这里拿500块钱,滚吧,楼下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诊所,再不滚我就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了!”
“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