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路璐听到一声轻笑,轻蔑又冷酷。“愚蠢就是愚蠢,奶茶都给你摆好了都喝不到嘴,低能儿。”
阮路璐接过郑雯竺递来的纸巾,抹了一把脸,回头便对上方景瑜怨恨的目光。
方景瑜还是老样子,大波浪,正红色的口红。
几天的怒火堆积,阮路璐现在几乎是行走的炸药包,一点就着。她右拳微微紧握,“你骂谁是低能儿呢?”
郑雯竺站起身,抓住阮路璐的手,摇了摇头,出言讽刺道:“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母猪也会上专业课了?”郑雯竺这番话,明里暗里嘲笑方景瑜是音乐特长生,还是靠关系进来的,没有文化。
郑雯竺拉着阮路璐往教授外头走,示意她男朋友告诉教授,她俩请一下假。
方景瑜在身后气的牙痒痒,却又没证据指出郑雯竺就是在骂她,一句话也反驳不出。
阮路璐在水房洗了一把脸,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才缓和一些。郑雯竺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阮路璐,“你和方景瑜那种没有脑子的母猪较什么劲?”
“就是看不惯他们天天打压我们的样子。”阮路璐也不避讳对方景瑜的厌恶。
“你呀,”郑雯竺用手指怼了一下阮路璐的脑袋,“你惹了她们有什么好处,你惹了他们相当于惹了学生会,你电竞社资金不想要了?”
“我……”
“我什么我,他们就逞一逞口舌之快,哪个敢上手打我们?你学过跆拳道,我学过散打,咱们还怕他们不成?”郑雯竺看她洗干净了,拖着阮路璐回教室。
阮路璐也是个被郑雯竺磨叽怕了的主,“是,是,是,我的大小姐。”周围一派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