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哼,说吧,趁我没在,你又做了什么坏事。”芒一一快步走到芒一融的旁边,伸手揪了下芒一融的耳朵。
“松松松手。”芒一融伸手打掉了正作乱的手指,缓慢的从芒帷月的怀里退下来,揉了揉耳朵,面色稍带窘迫。
芒帷月缓了半晌,舒了口气,耳膜冲击的感觉还真不好受,“没什么,讲了一个恐怖故事。”
“恐怖故事啊,那我还好没听。”要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听恐怖故事了。
“好吧,那你们讲完了吗?我把能拿的果干都拿上来了。”芒一一顺手指向另一侧的茶桌示意。
“不讲了不讲了,等我缓缓。”芒一融连连摇头,头颅分离什么的太恐怖了有没有,女人因情生恨简直太可怕了。
芒帷月挑眉没有否认,倒了半杯茶轻抿。
隔壁小间
身着白衣的年轻公子双手握紧身侧的团垫,面色苍白,一双葡萄大的双眼湿润微红。
坐在堂下茶桌一旁的黑衣男子,剑立在桌子旁,面容稍许僵硬。
“接下来呢?这便不讲了??”陶源也面有错愕,楼上喝个茶却意外的加入到旁边小间的故事里。那女子声音清冽中夹带着稍许温和,讲起故事来语气生动言词直白且丰富,多有他听不懂的字词,不过却不妨碍那故事惊心动魄,杀人手法精妙绝伦,犯人更是出乎意料。
“嗯......想来是。”白铠泽将剑放在桌上,执起茶壶依次在三人杯中续茶。
“公子,公子?”陶源看向榻上的白衣少年神情不对,连忙焦急的问道,“公子可有事?”
那少年摇摇头,回过神,就着一身黑袍的白铠泽递来的茶饮了一口。
“没事那便好。”
“不过,老夫倒是有了些兴趣,想知道这名唤工藤的孩童被针法注入毒物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以针为器,上附着毒物的行迹更像是南方高山一带家族世代相传的手法。想必,那工藤是卷入人家家族辛闻秘方之中了。
白铠泽赞同的点点头。
“陶叔,”
“怎么了公子?”
“我,还想听。”
“嗯”
陶源了然,旁边小间俨然没有继续谈论的意思。公子这面容身份,旁边若是京中某位皇族亲眷,冒然打扰恐有多方不便,转而忽然想到方才旁边高喊了声人名,“凯泽,你方才可记得有一声女音惊叫的内容?”
白铠泽想了想,“嗯,是...芒一融?约是如此。”
“芒一融?”天元国所叫芒一融的只有一人,若是没听错,那人想必正是当朝十二皇子,另有双生子妹妹芒一一,俩人自幼结伴同行,高喊那一声亲近自如定是五公主没错了。
“十二皇子?五公主?”白铠泽低声脱口而出,面带诧异。
“恐怕确实如此啊。”
“那讲故事的是谁?”
陶源哑言,脑海里思索与这兄妹二人更亲近的皇家兄姐,目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