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偷偷看了眼时间,再有一会就该有人上台演讲了,严谨喻这样和自己在这耗着,估计一会上台的会是严宽吧。
她微微向后弯了下腰,拉开和严谨喻的距离,“这么好的团队自然让人心动但他现在已经是中兴的了,俗话说的好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就算再怎么心动也不会做出夺人所爱的事情的。”
终于场上有人讲话了,和季晓猜的一样,上去讲话的是严宽,很快大家的视线都转移了过去。
季晓也看向严宽,对严谨喻说,“严先生不如我们先听听严老爷子说些什么吧。”
严谨喻见季晓已经在专注的看向严宽了,也不会自讨没趣,便也看向了严宽。
严宽的年纪也大了,岁月的痕迹清楚的在他的脸上展示了出来,看到这样的严宽季晓不由的握紧了拳头,时间从来都不会宽恕任何人,严宽不像季苍那样给人一种谦和的感觉,他总是满脸的严肃看起来像一个刚正不阿的大侠,但是就是那样一个谦虚的人却终身未娶,而且还和严宽结下了梁子。
季晓在知道季苍和严宽的关系后问过季苍事情的原由,可是季苍却回复,“这件事情说到底该是我的过错。”
季苍曾叮嘱过她和季理,不要把这个不愉快一直延续到严谨喻身上。
严宽的发言并不长,一会的功夫就结束了。
严谨喻凑到季晓的耳朵边,“喂,要不要和我跳支舞?”
季晓还没有反应过来严谨喻就已经很绅士的弯腰邀请季晓,“季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跳只舞。”
严谨喻的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一时间许多双眼睛都看向了季晓。
季晓自然不会拒绝这个众目睽睽的邀请,将手放到了严谨喻的手上,“严先生客气了。”
严谨喻握住季晓的手,季晓的手很纤细也很软,整个手都覆盖在了严谨喻的手里,两人来到了跳舞的人群中跟着音乐的旋律跳起了最简单的步伐。
“季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很讨厌我?”严谨喻再次让两个人的距离变的暧昧了起来。
季晓的腰被严谨喻扣着,根本无法拉开这样的暧昧,若是对视的话只会显得更加暧昧。
“严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呢?”
严谨喻心想好伶俐的丫头,短短一句话却叫他在自己的身上找毛病了,“季小姐不说,我怎么知道?”
季晓有些好笑的看向严谨喻,“严先生这是非要我找个讨厌你的理由了?这是不是太让人为难了。”
严谨喻被季晓口中的自己给逗笑了,“这么说来倒是我的过错了,那我改天请季小姐吃顿饭来弥补我的过错。”说完不给季晓回答的机会又说道,“季小姐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寝食难安的。”
“严先生太客气了,下次有机会的话不如由我来请严先生吃饭吧。”在季晓看来如果由她请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成一个空头支票,两家公司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往来的,见面的机会也是很少的,严谨喻总不能特地为了一顿饭来找她。
季晓期待之余严谨喻便答应了。
一曲结束季晓和严谨喻各自行了个礼。
季晓又偷偷看了眼时间,小理应该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