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如此,那么玄阳殿在哪里,亦或者为什么非要分个你死我活呢?拓跋家族不能和红叶城合作一起成立玄阳殿么?”
这个时候楚衡问道,他是个聪明人,在胡永安刚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便在思考这一问题,他认为红叶城的城主和拓跋家的掌权人是否想法太过于固执了,亦或者是他们的脑思维根本就没有能够想到一起。
两个超级大势力一旦合并那么两大四阶强者加上八名三阶强者以及超过几十名二阶强者,这样的实力放在那些正统基地之下也算是最强的势力了吧?
这样做何乐不为,即便是两家真的无法忍受对方掌权,那么可以先合作,然后在得到了玄阳殿的名额之后分为两个势力,互相合作互相制衡,那样不就行了?
每一家都拥有五名四阶强者,这样玄阳殿可以再现辉煌了,且两家也不会有谁压着谁一头。
“呵呵,年轻人,你在末年之前是一名军人吧?”
胡永安缓缓地说道,他露出一个十分苍凉地笑容。
“恩?胡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在末年之前的确是一名特种警察,只不过现在以及没有用武之地了。”
楚衡静静地说着,说到最后他的额头不自觉地底了下来,如果这个时代不是末年那该多好啊。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既然世界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他就得面对现实好好活下去。
“一个兵心存善念,想法当然是好的,自然是两家和气合并相互制衡合作共赢,这样两家就能够同时成为玄阳殿,但是那只是一个兵的想法,一个旧时代兵的想法。”
他说到这里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了起来,老七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当然很快便是恢复了正常,他只是之前从胡永安身上似乎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气场,或许这个胡永安在旧时代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
“那么胡先生的想法是?亦或者那两大强者内心的想法是?”
楚衡看着这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心中升起了一丝感慨,似乎自己从这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热血,仿佛是那士兵一般,亦或者这位胡三在旧时代也是一名士兵?或者是................
“你只是一名兵,一名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兵,在军队的严格制度下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尔虞我诈,什么叫做利益至上,什么叫做一山容不得二虎,什么叫做戒备之心,正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叶成天拓跋辉二人皆不是什么好人,在旧时代他们便都是一代枭雄了,亦或者说,拓跋辉在旧时代便是拓跋家家主,其人脉几乎遍布荒山,他不愿与一个无名小卒共分成果,而叶成天在旧时代乃是集团老总,整个人都自傲得很,再加上末年这几年摸爬滚打使其创建了红叶城,其心高气傲根本就融不入他人指染他的成果,所以他二人不能共存!”
“怎么可能是这样?堂堂叶家家主怎么会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呢?那么既然他如此自私那么为何还要将四大区建立四个区主,如果有区主即将突破四阶,那么他岂不是眼红?难道!....................”
楚衡的话语猛然一顿,他仿佛是猜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前的那么多事情,拓跋熊的死亡是他们干的这没有什么疑问,但是那件事情,再加上胡永安的一句话,他隐隐已经有些明白了些什么。
“哼哼,叶成天啊叶成天果然是心狠手辣,司徒缪的死就是一个警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胡老哥你早已触及到了四阶的门槛了吧?而刘宗也不仅仅只是普通的三阶。你们一直担忧的不是什么拓跋,而是那个一直不知道去向的红叶城城主叶成天!”
老七一句话瞬间说出震得众人心中震撼无比,纵使是胡三也是多看了老七几眼,当然了,他没有说话,这件事情他不打算说出去。
“司徒这个人为人还不错,可惜了,他不懂得隐藏,或者说他太自信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如此!能够徒手杀掉一名三阶大高手且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司徒缪死得如此地诡异这件事情本来就十分蹊跷。
而叶成天在第二天便开始着手调查,还将这个屎盆子扣到了拓跋家家主拓跋辉的头上,这件事情果然是不简单。
而拓跋辉显然是并不知道那个北区区主究竟是怎么死的,他只是将计就计将这件事情无限地闹下去,使得事情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了,而叶成天也默认了对方,这两个老狐狸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居然合伙摆了这么一道。
所有人听到老七分析的这些皆是背脊发凉。
一股冰凉之意自除了胡永安之外的所有人之间传了过来。
“哎呦,吓死你哥了!那个叶成天是个杀人魔啊!”
此刻在老七脑海之中的魔眼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虽然它的实体只是眼睛,但是此刻在听到老七的话之后也是毛骨悚然起来。
“难怪这样的两个人不会组成一个势力去成为玄阳殿,这根本就无法生存下去啊。”
刘栋也是浑身汗毛竖立,此刻这个胖子那双眼睛之中全然都是恐惧。
在胡永安看来,如果玄阳殿真的有了主人,那么拓跋辉叶成天二人必然有一死!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先带你们去武器库吧,毕竟你们也需要一些强劲的家伙。”
胡永安恢复了那份淡然,但是在这件事情之后他选择了随身带着胡雪一起了,他不再敢将胡雪一个人扔在这里了,天知道院子里会不会再一次出现恶灵,以胡雪那单薄的身子根本就无法抵挡恶灵的力量。
于是一行人开着两辆吉普车就出发了。
东区的街道依然是十分繁华,虽然已经没有了旧时代的那种新风气,但是在这个时代人们还能够生存下来还能够逛街也不失为一种奢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