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你怎么那么会爬?胆敢上悬梁?”猛然被一物品给压在身下的苏俏,忍不住爆粗口,但是当看到安然无恙的悬梁时,苏俏嘘了口气,最少她不用赔。
“喂,你起来呀,你不起来等我反抗过来非宰了你不可。”使劲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苏俏委屈的都快哭了,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那么衰?
“喂…”接连几声也不见人动,苏俏不觉有些恼怒,却在再次推开他时无意摸到了一片黏糊糊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东西?”惊奇之下,苏俏把手拿到眼前,却发现…
“呀呀,你…你竟然流血了!”
“嘶,嘘…你小声点,吵到我休息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男子皱了皱眉,对苏俏轻声呵斥。
“可是,你流血了…”
“卧草…”见他对自已理都不带理的,苏俏不觉翻了个白眼,在一凡受不了的烦躁中,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把他弄到了床上,随后出客栈找了个大夫来为他诊疗。
“大夫,怎么样?人会不会死?”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苏俏看着大夫瞧来瞧去的,越看越觉得他不正经,像个庸医似的。
“姑娘不必太过担心,就是失了点血,外加上体力不支造成的。”收回把脉的手,大夫随即拿了张纸开个药方:“姑娘照着这些去药房抓药即可,喝个几天,你相公不出三日必定会好。”
“你说什么?”掏了掏耳朵,苏俏生怕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不出三日必定会好。”
“我说的是上一句。”
“喝个几天。”
“唉…大夫,你是不是那露说了一句?”总感觉哪说的不对的苏俏,不觉对大夫眯了眯眼有着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