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可只才侧目看了一眼,就觉得怵目惊心,心也是跟着一揪一揪的疼。
“这应该是匕首伤啊。这下手的人心可是真够毒的,扎得也太深了!”韩太医拆开许是蔺天炤自己缠在腰间,用来抑制伤口止血的白布查看,顿时唏嘘不已。
“这差点就伤到要害了,得亏是蔺侍君的命大。嘶~不好!”韩太医刚才为蔺天炤刚到暗暗庆幸,下一秒,就又抽了口气,且是又高呼不好。
“韩太医。我相公他又怎么了?是怎么个不好法啊,你倒是快说啊!”覃可可真是要被韩太医这个急话缓说的性子给活活急死。
“蔺侍君这是先受得伤,又浸了水,现在伤口化脓,脓血淤积于体内,若不能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啊!黄忠,快去取个烛台来。”
“是。”黄忠显然也是急坏了,现在哪还有心想别的,只管听从韩太医的调配。
韩太医让黄忠去取烛台,黄忠就忙取来了个烛台放置在屋里的红木圆桌上。
韩太医只管快步走到圆桌前,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取出了一用器具,韩太医先是用火折子将烛台点火,再是执起一把尖锐的小刀在烛台上仔细的烘烤。
感觉烤得差不多了,韩太医这才一手执一个红瓷药瓶,一手执小刀再度返回到床前。
“等等——”
只是,就在韩太医准备用刚才烤过,进行过简单物理消毒的小刀为蔺天炤开刀,去除掉体内淤积的脓血时,却被覃可可紧急叫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