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发生了什么,常青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可是......
次日醒来时,她已是经历风雨,遍体鳞伤。她在自己的枕头下发现了草烟,常青的衣物从床底下找出来。
除了她,只有狗尾巴知道烟是东哥的烟,只有东哥知道床底下的衣物是他藏的......
那一天,成芸和常青结婚成家。有一只野兽,他嚣张跋扈,为所欲为,气疯了自己的生母,又要玷污别人婚礼,毁灭一切。它提前花钱收买了常青的朋友,留在常青院子里守到最晚。在它到来时,好生接待自己,还要除去常青戒备,引诱其喝酒。
它还带去了迷药,常青夫妻俩双双遭其毒手,昏迷于整个新婚之夜。
彼时,风黑夜高,悲鸟狂鸣,它退走了所有人,兽性发作,凌辱了人类......
事后,他把常青拖进屋,仍在床上扒去身上所有衣物,故意埋于床下,大摇大摆地离开。
而东哥就是这一只野兽,这一只野兽就是东哥。
那一晚,屋子里野兽的贪婪欲望,唯有狗尾巴一人立于屋外窗台边,罪恶无耻的画面尽收眼底。
既然满足了眼福,那得帮着犯罪,不然东哥会不留活口的。
东哥前戏阴谋得逞后,他现在又威逼利诱狗尾巴跑来告白成芸这一切,要让成芸放弃与常青的这段婚姻,好让自己再续姻缘,占成芸为妻。
好不阴险,好不恶毒!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心已经毁灭了。她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留在好不容易建筑起来的这个新家庭里。
“成芸姐,你放心,只要你跟余常青分开,我就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狗尾巴那副罪恶的嘴脸再次说话。
不把事情说出去,那又如何?难道真的要和常青诀别,放弃儿时梦寐以求的婚姻吗?
可是真的把事情说出去了,那老余家的清白怎么办?老成还要怎么在村庄里活下去?
还有什么路可以选择?没有了......
可是,成芸真的咬牙丢弃掉这段婚姻,往后她又能何去何从?那样,东哥就会放过她吗?
“妈!妈你怎么了......”院子里传来常青急促而惊悚的喊声。
闻声后,狗尾巴毫不迟疑地逃走了。他怕常青会冲上来,把他打个半死。加快步伐,朝更远处逃去,疾风在他青肿脸上的伤沟里摩擦,流出一滴滴鲜血来,使得他越跑越慢。
其实,他不愿意来跑这一趟的,经过东哥一阵毒打吓唬后,不得已而为之。吃一堑长一智,东哥已经学聪明了,他不敢冒着风险来承担这种兽性作为的风险,为了最终利益,只好把狗尾巴推到风口浪尖,自己静观其变。
“妈,醒醒哪!妈......”
成芸吃力地拔起被空气钉死在土地上的双脚,回到院子里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