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兄弟,以往的我错了,你能不能为我剃度,我弟子愿意跟随您学禅。”哲南孜竟然跪倒在项恭面前,诚意十足地说道。
项恭一愣,旋即笑到:“错了么?没有,只是走了段弯路。需要剃度么?不需要,本来就已经受戒了。”
哲南孜听了,立刻为之倾服,这就是境界啊,自己原本还愧疚,可在人家项恭心里,这不过是一段经历而已,自己还想着剃度出家,可人家项恭的修行,早已经超脱了形势的束缚……
“是,师傅……”哲南孜立刻激动地直接叫起了师傅。
“非也,我不是你师父,我要去西天取经。”
“您都已经修为到这种境界了,堪称心佛,还需要取经么?”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项恭将装逼进行到底,这帮人跟他们好好说话没用的,言简意赅,故作神秘最好用了。
“那我跟您一起去!”哲南孜眼中冒出了精光。
项恭心里却有点儿为难,他是陪人家玄奘去取经的,哲南孜又明显不是自己自由团队内定的选手,怎么能带他去?
“众生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取经是我的路,也是你的么?”项恭很有点儿拈花一笑的架势了。
哲南孜一愣,竟无言以对,心中顿时迷茫起来,项恭也看出来哲南孜出家修行的决心,立刻对乌巢禅师拱手道:“请禅师收下他吧!”
乌巢禅师当然不会拒绝,他刚刚可是看到了哲南孜的悟性,也觉得他与佛有缘,收归门下没瑕疵。
台上大局已定,辩法大会一匹黑马飙出,大唐的居士竟然碾压了西域一众高僧,成功坐上了本次大会的法坛为一众迷茫终生开示,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瞬间传遍了整个乌斯藏,传遍了整个西域。
接下来的答疑解惑过程中,人们各式各样的疑惑,弄得项恭头疼脑热的,不过幸好他也算掌握了禅宗的奥义,肚子里又装了几句偈语,于是能应付的通通应付了过去。
法会结束,竟然有很多高僧也要追随项恭,都被项恭一一拒绝,不过这次拒绝的理由,可不是什么你的路他的路之类的了。
“乌巢禅师,众位大师,项恭班门弄斧,能得众位青睐实在是荣幸之至,但是有一句话项恭不得不说,在我那禅偈之前,还有一偈,所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扫,莫使惹尘埃,望各位大师思之慎之啊!”
项恭说完,立刻落荒而逃,不带走一片云彩,也不敢留下一句再见,当过山贼头儿了,可不能再当和尚头。
逃回营帐,项恭擦了擦额头冷汗,刚要喘口气,却听一声娇喝:“你倒是跑挺快啊,骗了人不敢耽搁是吧?”
项恭一听,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