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九卿将时落的兽皮盖好,却不抱她,他身上沾了很多野兽的血,怕时落问着不舒服,“落儿,我身上很脏,就不抱你了,有没有不舒服?”
时落收回手,摇摇头,“九卿,我没有不舒服,昨晚很早我就睡了。”
狼九卿这才笑了,“落儿,这次的兽潮来势汹汹,我估计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所以有可能晚上也不能回来,你自己在兽母这儿待着,不要出去。”狼九卿还是担心时落。
时落知道狼九卿的担心,就乖乖的答应了,“嗯,我知道了,我会在这里等你。不乱跑。”
这时,外面响起了狼沉翎的狼嚎声,看来兽潮又开始进攻了,狼九卿和狼澈说了一句,“兽父,我先去城墙了。”
狼澈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狼九卿,也担忧道,“你自己要小心,兽潮是一个长久的过程,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
狼九卿点点头,就出去了。
时落看着狼九卿的背影,眉头微蹙,如果她没怀孕,就可以和他一起去了。但也只是想想,毕竟小崽子是她期待的,现在只能待在这里等狼九卿回来。
一上午,都能听到外面的狼嚎声和各种野兽的叫声,就在时落吃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是狼沉翎,“狼澈叔,时落,九卿受伤了。”
端着碗的时落一听狼九卿受伤了,就一把将手里的碗捏变形了,幸好这碗是用金刚石做的,不然还会伤到时落。
时落急忙问,“沉翎,九卿他伤势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狼沉翎看见三双眼睛都盯着他,也知道他们关心狼九卿,急忙说,“九卿在阻击野兽时,为了救一个族人,被野兽的爪子伤了腹部,现在流了很多血,安秋说让时落过去看看,她处理不好。”
时落就急忙去找工具盒药草,还有空闲时制作的止血药,“那我们过去吧,兽母就不用去了,我会救好九卿的。”说完,就让狼沉翎带她过去。
狼沉翎抱着时落就往安秋那里去,等时落到了那里,狼九卿正在兽皮上躺着,脸色有点惨白,失血过多。
安秋正在给其他兽人治疗,一看见时落过来,就连忙说,“落儿,你快来给九卿看看,我止不住血。”时落将手中的工具都拿出来,将伤口清洗干净,这个伤口很深,所以必须缝针,时落将羊肠线准备好,用盐水清洗伤口,将伤口处理干净,然后开始给狼九卿缝针。
等时落缝好针,再将止血药洒在上面,再包起来,然后给狼九卿熬止疼药。
等时落将止疼药拿过来时,狼九卿也醒来了,看到时落在这里,就知道时落是被叫过来的,“落儿,有没有不舒服?”
本来时落还想要生气不理狼九卿,但狼九卿一醒来就关心她,她就生不了气了,但还是黑着脸说,“你还打算不告诉我,流了那么多血,不及时治疗,你可能也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