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还活着!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不过是一次失败罢了,你何苦要这般摧残自己?”
“我摧残自己?不过是一场失败?三个人全都死了!华胥还给了我个人头!另外两个你看看都变成什么了?你说话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两人越吵越凶,这是两人自从来到望海市后的第一次争吵。剑拔弩张之势,二人倒是越说越勇。
“我就不信你和王东岳学医十年有余,你不会连这些都没看过吧?兽化人吃人,活人爆炸,这么多的血腥案例你到现在是一例都没有见过吗?”
“见过又怎么样?这能让苏经业他们复活吗?”
“肯定不能!但是你要振作起来啊!王东岳已经死了!你现在来到这里还有什么好牵挂的?”
“我.....”
钟默突然就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怒火就像是困在笼中的野兽一样被困在自己的喉头,想释放出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释放。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少年郎?你把你那花岗岩脑袋好好敲打敲打,想想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师父已经死了!”
奥玛很明显有一大堆话想说出口,但他由于人格的限制,被迫换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来这里是为了积攒你师父的复活值!你现在,甚至是将来要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师父!你懂吗?你现在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难道想让你在天上看着你在这里净喝假酒,不干正事吗?”
奥玛再一次换了一口气,大声地说道:
“你难道想让你师父从希望变失望,失望变绝望吗?醒醒啊,愚蠢的年轻人!你就说,你到底想不想让王东岳再活过来?”
“废话,我肯定想啊!”
钟默越说越上头一听见奥玛这么问他,他立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奥玛一见他这样,突然间计上心来,随即就破口大骂道:
“想?拿出点行动啊!废物!你就是个屑!这么大了还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三岁小孩一样!”
钟默见奥玛说着说着就开始骂起来了,他毫不示弱,也立刻跟着叫嚷起来:
“我屑?我跟个三岁小孩?我没见过世面?咱当时看那个监控的时候是谁一直跟我嚷嚷着说是要关掉啊?说啊!胆小鬼!你就是个躲在一边看戏的货罢了!”
“我看戏?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能有那些药物,这些工作器材,甚至是,你还会在这个家吗?反咬一口,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你就是个瞎嚷嚷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