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古秆悲痛。而康伯夷用十分抱歉,十分愧疚的态度对准小五以及古秆。
小五顿挫,不与康伯夷计较。
“不过是一个衣角,随处可见的破扇子,你们就能够随意的冤枉人了?”
“这倒不是。许大官人,你来说。”
“是。”许威这般说,许威定声,转头就对犯人说话。
“为何来到济南?又为何与你们到来之际,杨县长就会被杀?”许威追问,“我早前就听闻梁山上打的旗号是劫富济贫,再就是听闻杀人无数;杨县长的名声在外,梁山远赴千里下此追杀令不无可能。”
‘果真,他们抓着梁山人的身份不放手了。’
尚美玉对古秆说,“梁山上重聚许多江湖人,倒是与前一批不同,杀人如麻倒是有可能做得出来的。”这是针对康伯夷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康伯夷再是强调了一遍。
“是以本钦差判你三人有罪,你们……可有不服。”
‘不服的地方多了去了。’小五镇定的看许威,却这般想,‘真是不知哪里得罪了此人,何故要置我于死地。’
“如何能服?”康伯夷看向古秆。“如若大人非要置我等于死地,”
“不服。”古秆。
尚美玉再次拿起扇子。
“我服。”康伯夷立即说道。
“我不服。”小五继而说道。“凭什么康伯夷认罪了,我就会也有罪,说不定这案子就是他一个人犯下的呢?”
“道长,你……”康伯夷十分的痛心,快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肃静。”
小五怒极,指着尚美玉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蛮牛,脑袋里一根筋的,何时见过杀人的不逃却在城内招摇。你是不是傻呀。”
许威哈哈笑道,在尚美玉用眼神询问他的时候,不笑。而后冷静的分析给尚美玉听,走到小五的面前以及在康伯夷的脚前停下,“这正是你这三个贼人最聪明的地方,大人……”许威面对尚美玉,拱手称呼,“大人,这正是这三个贼人聪明的地方,所谓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谁又能够想得到你们杀了县长全家之后又能明目张胆的住在……风水极旺,来往客商最爱住的‘福来客栈’呢?”
小五看许威的目光颇为的无奈,‘此人为了冤枉我还真是……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如若你说的是真的,我不干杀人的勾当,就干拦路抢劫了,还在大街上拦路抢劫了,如此心理素质多少强呢?”
“大人……”许威再次拱手,“这正是这三个贼人最勇敢的地方。”
“啪。”尚美玉的惊堂木一拍,“本官也这样认为。”
“你……”尚美玉的伸出大拇指指向小道士小五,另外一只手,惊堂木在一拍,“你,你这个小道士,胆子不小,居然想着拦路抢劫,还……”看向许威,“还在大街上。”许威轻声提醒尚美玉,“对,在大街上拦路抢劫,胆子很大,有胆子做下灭门惨案不算个奇事。对,不算个奇事。”尚美玉怒目而视,扫向堂外听案子的观客,捂须,神情变得轻松了,“本官岂是你们能够糊弄的。”
就在尚美玉拍案判斩立决的时候,
“冤枉呀……”声音沙哑凄厉,听者无不动容。
小五一看,见此人,顿时脸上喜色,暗叹‘果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道‘天无绝人之路。’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