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神识附体的人,为何淳于凌寒和殷越非在性情上有着天壤之别?
“公主请用膳。”一位侍卫端着饭菜到她的马车上。
被绳子束缚了手脚的她,喝了几口汤就放下筷子。
这是六月当中,天气炎热,白天狭小的马车如蒸笼一般,到了晚上才有丝丝风透了进来。
白似水把头探了出去,对着门外的侍卫说:“去,和你们的皇上说,我想洗漱一下。”
今次休整停顿的地方风景极好,一水护林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不远处的河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无声地向着已经臭气哄哄的她呼唤着。
这几天,上了战场被俘之后,就没有洗漱过,身上黏答答的,浑身发痒、不自在,再不洗的话,估摸着她用盐腌起来,才会发霉腐臭了。
也不知那几天,他是怎么忍受与她同一个屋子吃和睡。
“公主,皇上他准了。”
两个侍卫押送她去河边洗漱。
白似水故意恐吓:“本公主要下河洗澡,若是谁看了,就挖了谁的眼睛。”
她虽是人质,但也是公主,虽然不受淳于凌寒的待见,也容不得他们来亵渎,侍卫只能听从地转过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