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上下打量着这位来头不小的唐流年,发现自己先前那三箭并没有射伤唐流年,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是不是觉得唐爷是唐望山的孙子,怕自己伤到唐爷?”
唐流年似乎看明白沈安的想法,嗤笑一声,旋即指了指自己鼻青脸肿的脸。
“现在迟了,你看看唐爷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沈安抬头看着一脸猪头样的唐流年,连忙捂着嘴,尽量不笑出声来。
“你还好意思笑?”
唐流年没好气得踢了一脚沈安,旋即从盔甲中掏出一瓶小瓷瓶。
“呐,作为你伤唐爷的惩罚,你给唐爷抹药吧。”
沈安诧异着看着唐流年,思虑一下,最终接过药瓶。
“疼,你不会轻点。”唐流年疼得嗷嗷直叫。
“我很轻了!”沈安很认真的解释道。
“轻个屁!”
“那我再轻点。”
“赶紧完事,唐爷怕别人看到误会了!”
“好,我尽快解决!”
........
“给唐爷干甚,你自己没伤嘛?”唐流年看着抹完药将药还回来的沈安,不禁咧嘴骂道:“你身上应该有不少唐爷打的内伤吧,用点吧。”
“不过,别想让唐爷给你抹。”
沈安微微一笑,没想到这个名震天下唐公的后代竟然是个有趣的家伙,比起宫墙内的人,少了虚伪,多了些实诚。
当沈安给自己抹完药后,唐流年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坐!”
沈安顺势坐在唐流年的身边。
“唐爷问你个问题,你到底是谁,太子殿下为何会派禁卫保护你。”
沈安转头望着唐流年,真挚地问道:“你想听真话吗?”
“废话,难道唐爷会听你的假话不成?”
“我是宫里的宦官!”
“哦,原来你是宦......宦官!?”
唐流年惊得坐地而起,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嘴巴张的老大,又因为刚抹完药,一阵疼痛再度袭来。
唐流年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的样子。
“沈安,你在跟唐爷开玩笑不成?”
见唐流年根本不信的神色,沈安自嘲一笑:“我都说了这是真话,自然不是开玩笑。”
唐流年坐回地上,一直打量着沈安,突然间朝着沈安某处神秘之处掏去。
“宫里的宦官是没那玩意的,你让唐爷检查检查。”
不过唐流年的鸡爪手却被沈安两支手死死钳住,丝毫进不得。
沈安板着脸,有些怒声道:“唐少爷,还请自重!”
“哼,不检查就不检查。”
唐流年收回自己的手,悻悻说道。
“那跟唐爷说说,割那玩意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