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深,不要……”明月嘶喊着向雨秋风身前扑去。替他挡下了所有银针,心脉尽断。
“月儿,月儿”雨秋风梦中喃语,不断急呼。汗水不断从额头泵出,急如雨下。
雨纤尘坐侍在父亲旁边,用汗巾轻轻抚去父亲脸上的汗水,面色沉重,又不敢轻易唤醒父亲。
“禀少堂主,云家派人来见。”弟子慌忙禀报。
“知道了,我随后就来。”雨纤尘轻抚衣袖,忧虑地看了看父亲,便起身向外走去。
“云家派人来见,必定为当年一诺而来,只是正值父亲旧疾发作,实在难办。”
前厅,云莫谷弟子设坐,上茶,不紧不慢。
一名面容清秀的男子居于左手上座,外衣是浅金色的,绣着云彩,云彩又好似每朵都不相同,变换莫测。
只见他端起茶杯,慢慢细饮,举手投足,气质甚佳。想来应是云家少主云起。
雨纤尘快步行入,虽内心急切烦躁,但依然步履稳健。一袭白衣,翩跹而过,傲岸孤冷之气尽显。
行至云起前几步的地方,当的一声脆响,收扇,微微躬身行礼道“雨家少主雨纤尘,见过云公子,不知云公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云起随即起身,还礼应到“为当年一诺而来,不知是否雨堂主……”
“家父……”
雨纤尘正准备将父亲旧疾发作,无法践约的情况道来,却被一个沉健有力的声音打断。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堂主雨秋风。
“起儿,多年不见,令尊可还好呀!”
云起赶忙起身见礼“承蒙雨堂主挂怀,家父身体康健。”
“父亲……”雨纤尘忧虑地看着父亲。
雨秋风欣慰地看了儿子。
雨纤尘会意不再言语。在父亲背后站定。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也一表人才了。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雨叔当年还抱过你呢?”雨堂主笑着道。
“起儿不才,至今依然跟在家父身边学习政道兵道,实在愚笨,多年没有成就。”
“记得母亲念及我小时候的事,总说我最喜欢雨叔,每次在雨叔怀里便不哭不闹,听话得紧。”
云起亦微笑着道,不紧不慢,从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