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这里装了,皇上都告诉我了,延赫就是邬嫦瑗的孽种!现在他还是唯一的亲王,皇位当然传不到延桉手里!”
“所以啊,娘娘也知道,其实延赫也是邬家的孩子,如果这么白白便宜了我们公仪家,娘娘甘心吗?”
“邬嫦瑗不过奴婢所生,卑贱无比,本宫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妹妹,也从来没有把仲孙延赫当成我们邬家的血脉!”
“她再卑贱,也得到了娘娘钟爱的皇上的心,她的孩子,也得到了延北殿下得不到的尊荣。娘娘,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如今娘娘如果不希望最后白白便宜了延桉,我也不希望,如果延赫可以有一个嫡子的名义,那么他日,邬家一样还是如日中天的世家,我也算是给公仪家尽了心,养出了太子。”
“德妃真是好心性,难道德妃不记得了吗?如果不是南词大人突然认识了那个邬嫦瑗,你就可以嫁到公玉家,可是南词大人为了那个贱人死了,你入宫虽然盛宠多年,也不过是眉目间三分的相像做了邬嫦瑗的替身,你难道不恨吗?”
“娘娘,我们生于世家,享天下富贵,娘娘何苦学小女儿家庸人自扰?嫔妾嫁到皇宫,受陛下娘娘恩惠,并没有什么遗憾,更不会因为早些年曾经和南词大人有不成文的婚约就对瑗姑娘的三皇子有任何不满,既然娘娘如此介怀瑗姑娘是三皇子的生母不愿意合作,那嫔妾就不打扰娘娘了,只是如今西风已起,希望娘娘万自珍重,切莫哀重伤身。”
“等等!”邬嫦岫叫住了僖德妃,她攥了攥拳头:“既然如今,能承继大统的只有延桉和延赫,都是奴婢的孩子,那么本宫也宁愿自家奴婢的孩子登位,但是本宫要求,仲孙延赫的生母无论是薜陵那个贱人,还是你这个贱人,都不能是邬嫦瑗那个贱人!而本宫,永远都是虢朝,是邬家唯一的皇后。”
而僖德妃微微一笑,转身跪安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