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愣在原地,翎羽大吼了一声,反应过来的小陶拿了一瓶水递给翎羽,不断冲洗被蛇咬到的伤口。
秦导演拍了这么多年的戏,还是第一次出这种意外,质问道具师怎么一回事。
道具师直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翎羽白了几人一眼,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讨论是谁的过错。
将温泠送上了救护车,翎羽一遍遍打电话给阎临晟,只是阎临晟的手机一直都处在忙音状态。
温泠被推进了急救室之中。
小陶和翎羽还有秦导演紧张的在外面等待,但愿温泠没事在好。
急救室门上的灯熄灭,温泠被推开出来。
嘴唇还有淡淡的紫色,手上的伤口缠了厚厚的纱布。
询问医生温泠的状况。
“病人紧急处理赢得最佳黄金时间,现在病人已经没事了。”
小陶和秦导演瘫软的坐会到了椅子上,还好温泠没什么事。
避免被人看到,阎临晟纵然再急,还是在外面等待了许久才进来。
一张苍白如纸的脸,温泠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上辈子做了什么可恶的事情,这辈子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
翎羽将拍摄现场的突发状况告诉了阎临晟。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的所作所为绝非意外。
“强子。”
阎临晟只是使了使眼色,强子就知道阎临晟是什么意思。
晚上。
发出咯吱咯吱声音的绳索,一盏骨灰级别的吊灯摇摇欲坠的天花板上打晃。
除了吊灯照亮的一块地方之外,其他的角落黑漆漆的。
哐啷门哐一声响,两黑衣大汉架着一个人进了屋子。
被带进来的人眼睛上蒙了一块黑布手脚都被绳子捆的结实,嘴巴也被塞了一块布。
被丢在地上的那个人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身子。
“把眼罩摘下来。”黑漆漆的角落里,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摘下眼罩的人好半天才看清楚周围的人,满眼的惊恐已经说明了一切。
随即命人拿掉了嘴巴里的布,“别杀我,各位大哥要什么我都给,只要别杀我……”
歇斯底里的叫嚷,吵的暗处的人紧皱眉宇,“闭嘴。”
那人瞬间不在敢言语闭紧了嘴巴。
过了片刻,“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嘛?”
“不,不知道……”那人一脸茫然,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什么人,哪里知道被莫名其妙的抓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脸上一丝诡异的笑意,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强子蹲下身看眼前的怂货。
试问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强子,更不记得跟强子有什么恩怨纠葛,只是单纯的谋财害命不至于同自己废话那么多了。
“不知道这细皮嫩肉的合不合那些家过的胃口。”
半躺在地上的人瞪大了眸子,惊恐万分的看着强子。
“大哥,只要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就好。”不死心的仍旧求饶。
站起身,冲旁边的两个黑衣人招了招手,拎小鸡子一样,那人被从地上提了起来。
铁门上锈迹斑驳,打开之时刺耳的声音很是响亮。
那人被两个黑衣人解开了绳索,一把推进早就挖好的深坑之中。
围成一圈的黑衣人手中一人提了一只袋子,在强子的命令下,黑衣人们同时将手中袋子里的东西丢了进去。
数不清的蛇吐信子爬来爬去,那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努力的攀爬想要上来。
围在周围的黑衣人只是冷漠的看着挣扎的某人。
强子蹲在坑边,“被蛇咬的滋味可还好?”
顿时,坑里的人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大哥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出去,当牛做马我也愿意,求你了,求你了……”
呵,做的时候怎么没想想现在怕死的样子有多么可笑。
“求饶如果有用,我犯得着费这么大的力气叫弟兄们弄了一万条眼镜蛇嘛。”
那人脸色巨变,眼镜蛇一条就够受的了,更何况是一万条。
“把坑填满。”
接着黑衣人不断的往里面丢眼镜蛇,就算不被咬死也会活活被掩埋死掉。
惨叫声传遍整个林子,惊飞了树上的鸟。
强子点燃一根烟,等待撕裂出现,烟燃烧殆尽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受到惊吓的蛇发动攻击,只不过短短几分钟那人已经没了生命气息。
丢掉手中的烟蒂,让他们做的干净点,不要留下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