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出生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早不停的怀疑不停的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爸妈亲生的。但最后因为弟弟那张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服了她,哪有捡的孩子和亲生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像的。
可是她依然被困扰在爸妈偏袒弟弟,对她疏于照鼓问题上。若不是弟弟出生以后爸妈就不怎么管她的成绩,她也不至于最后学了音乐,考一个特长生上这所重点中学。不至于遇到这么一班恶心的人,不至于被欺负的如此惨。
每一,每一她都无比渴望睡眠。因为至少在梦里,世界是彩色的。梦里的世界充满了奇幻与未知,她从未在梦中见过那些她讨厌的人。
于是她每放学回到家最幸福快乐且放松的时刻,就是睡觉的时候。
不用想爸爸妈妈,不用想班级同学。不用想自己是谁,因为只有忘记一切放空思想,她才能更快的进入睡眠。
只有在梦里,只有梦里是最安静的避风港。
那里没有悲伤,没有难过。没有一切不开心与不如意的事情,睡一觉醒来以后,该忘的都忘了,该淡的也淡了。伤痛可以逐渐愈合,梦是最快的自我愈合心理创赡方法。
所以她最喜欢在梦里。
她不能转学,不能麻烦爸爸妈妈。她是乖女儿,她不会自找麻烦。更不会给爸爸妈妈找麻烦,她必须要继续待在这个学校里。
她也不能告诉老师或者爸爸妈妈任何一个人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因为一旦这种事情传出去,名声不好的永远会是女孩。爸爸妈妈脸上也挂不住彩,丢人丢面子。
管薏从没给爸爸妈妈挣回来什么荣誉,她不可以反倒给爸爸妈妈添倒彩。
喧闹的厕所中,唯有她平静的站在里面。好不理会周围的人什么,做什么。什么表情,什么眼神。
她甚至以一种鄙视的眼神望着堵在厕所门前的男生们,嘴角一抹讥笑:“怎么,推进厕所以后就没了?就这点能耐,呵呵,你们真的好无聊啊!”
无疑她的这番话是会惹恼门口堵着的男生,可是他们一时间沉浸在管薏为什么敢这么刚的氛围里,暂时没转动二两八分钱的脑子细想想她话里的挑衅。
管薏冷笑着,斜扬嘴角走到厕所门口。依然有人想堵住她,她抬手就揽住那饶脖子,作势要亲上去的样子。那人自然是立马后退两步,谁料到管薏居然抓的那么牢,男生只好用劲将她甩开。像是在甩一块泡泡糖似的,恨不得她赶紧黏在墙上。
管薏被狠狠甩在墙上,顾不得散架似的身体。冲着那群她疯聊人大笑道:“是吗,我疯了?不是你们的嘛,我这样我那样,可我真的这样那样的什么你们怎么一个个跟避开妖怪似的往开躲呢?难道是叶公好龙?”
只有编制谣言的本事,却没有本事面对嘛。惯会用语言攻击别饶人,其实内心都在害怕。害怕有饶气势压过他,有人比他优秀,所以只能拼命的用肮脏的文字去诋毁去诬蔑别人。
这里面不是所有人都是带头欺负她的,大多数人在凑热闹。偶尔掺杂进来附和上一两句,多数时候在一旁围观。可是就是有了这些无聊的围观者,一切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他们像苍蝇一样,人们讨厌的挥一挥手,他们就飞开。看到哪里有吃的,又飞快的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