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又开始躁动了,只是有了之前那位女同学的震慑,他们没敢那么明目张胆的。
而这个时候,下课铃响了。
看着一帮男同学使劲儿往那位同学身边挤,讲台上的老师没再理会他们,他自己笑眯眯地收拾了课本往外走了,孟婵也收了自己的破旧的书包扯了扯张静美:“我们也走吧!”
“去哪里啊?”张静美问。
“上午还有一堂课才结束,我们去定位系学院旁听!我突然对那个特别感兴趣!”孟婵笑笑。
“好!”张静美痛快地答应了。
因为孟婵是从防护系学院去的定位系学院,这让她感觉两个学院的学生差异太大了。
孟婵只在防护系学院里其中一个班级才听了一堂课,她不敢说所有的,最起码在那堂课上她看到的男同学们都点幼稚,大家都是十四五的大孩子了,可一点点的小火苗都能让那些男同学们热情燥动起来,而那个班里的女同学们倒大部分恬静的很,除了那位霸气的有着墨蓝色光阵的女同学,那可是位震得住场子的女同学,孟婵在想着,如果那个班级选班长的话,非那位女同学莫属。
也所以相比起来,孟婵一进入定位系学院,这边的同学给她的感觉就是稳重早熟。
正值课间,这个学院的大部分同学并没有像防护系学院的同学那样热情满满地和自己的新同学谈天说地,在教室外的同学也是站在离自己的教室很近的地方,并没有跑去远处,好像这里就是他们的领地,他们不会去别人家的教室门前招摇一样。
二楼上有几位扶着栏杆交谈的同学,他们说话很小声,像是在互相交换什么小秘密,孟婵看到有一位同学看了一眼表,转身往教室里去了,接着,其他同学像得了什么隐藏在空气里的暗示似的,也陆陆续续进了教室,走廊和楼梯上很快没有了人,孟婵和张静美正探着脖子找教室,这时,上课的铃声才响。
“感觉这边的同学好自律,也好有气质,好像他们懂的事情很多一样!”张静美小声道。
孟婵认同地点点头,她看到了有一个教室里后两排都是空的,她拉着张静美进了那间教室,两个人刚坐下,一位黑长直的女老师就进来了。
这位女老师先是扫了全班一眼,她将课本和教材往讲台上一放,扶着讲台开口了:“咱们班有在北斗联盟打零工的么?”
孟婵缩着脖子看看女老师,又看看自己前排的那些同学,她明明没有做坏事,但却莫名心虚了起来。
中间和靠窗那里的几位同学举起了手,孟婵不由乍舌:还真有啊?
女老师将双臂往胸前一抱,靠在讲桌上更惬意了:“那位靠窗的同学,能向大家说说你在北斗联盟里打什么零工么?”
一时间其他的同学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位站起来的同学,那位同学看看老师,又看向了看自己的同学们:“我只是在一个很小的店面打工,有很多人会去那里卖灵力和法力,我在门口做登记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而且我也不领工资,是做义工,做义工的话,时间长了联盟里会免费给发放对符。”
有同学窃窃私语了起来,女老师笑着冲那位同学压压手,示意他坐下,她又问:“有哪位同学知道对符是什么么?”
后排有同学举了手,女老师点了其中一个,一位细长眼晴、面色惨白的男同学站了起来:“我有阵上有一对对符,母体在我妈妈的法阵上,子体在我的法阵上,大家可别误会我是个妈宝男,是因为我去年身体才好些,才能出来像正常人一样自由活动,我妈妈怕我突然昏在大马路上,所以才给我安装了这个子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