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忙上前把兔子叫下车来:“小脑斧已经到了,他在咱们楼上呢,咱们上楼去看啊。”
“小脑斧在楼上?”杨贤眼睛亮了,都不用傅诚扶,噔噔噔往楼上跑去,等傅诚追上去,杨贤一个闪身,居然又进了浴室。
要遭!
傅诚追上去,没来得及,浴室里已经乒里乓啷响了一地,杨贤跟个小孩儿似的蹲地上戳着淋浴喷头玩儿,结果淋浴居然开着,喷头被杨贤不小心戳正了,水柱一下喷了杨贤满头,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傅诚很累,傅诚不想说话。
等最后一切重新弄完,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头发吹干洗的喷香的两个人倒在床上,都气喘吁吁的。
“睡吧。”傅诚右手抓住被子一翻身,搂住杨贤,妄图休息。
香香小兔子终于不闹腾了,安安静静趴在傅诚怀里睡觉,谁知道这份安静只持续了半个小时。
傅诚觉得有点凉飕飕的,睁开眼就看到杨贤张开双脚站在他面前,还特别邪魅的勾着一边嘴角笑。
“我叫你爸爸行吗!你又要干什么啊?!”
只见杨贤把睡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衣袖一甩,裤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小香菇现在正配合着邪魅一笑的杨贤迎风招展。
“妈的!”傅诚深刻怀疑自己决定跟杨贤结婚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
“小脑斧,我终于找到你了!”杨贤扑到傅诚身上,用尽全身在傅诚躯体上不可描述。
“小脑斧,你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哦。”杨贤摸着傅诚没扣好扣子露出来的不能仔细描写的身体部位感慨万分,接着用自己的脸亲自感受了一下,“滑滑的。”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这个场景,这个气氛,应该是描述出来就会被锁章的,可是傅诚只想揍人。
“小脑斧,我跟你说一个秘密。”杨贤凑到傅诚耳朵边,小小声跟他说话。
“刚才有一只骗子福泥想要骗我,他说你在他家里等我。”杨贤捏着傅诚耳垂,“我才不信他!”
“我的小脑斧是很厉害很有钱的,从来不会去别人家等我的。”
“行行行,你的老虎厉害,你的老虎最棒!”
“不是老虎,是脑斧!”杨贤纠正傅诚,“如果叫成老虎,傅诚诚就不跟我玩儿了。”
傅诚:“?”
这关他什么事?
“为什么叫老虎傅诚就不跟你玩儿了呢?”
“嗯?”杨贤好像在想傅诚是谁。
“你告诉我,为什么说傅诚不让你叫老虎?”傅诚还挺好奇个中原委的。
他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了。
“不知道啊。”杨贤摇了摇头。
“反正他就是这么说的。而且,如果我叫小脑斧的话,傅诚诚就会给我好吃的巧克力!”说着,好像想起了巧克力的美味,杨贤嘴角有一丝可疑的液体滴落,他吸溜一下,还是掉到了傅诚胸口上。
“卧槽杨又又,你恶不恶心啊!”傅诚想起身拿纸巾擦掉,被杨贤大力摁住。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帮你舔了就是嘛。”说完还真低下头,用舌头一点一点给舔掉了。
!!!
喝醉的杨贤好恐怖!!!
然而杨贤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他把口水舔掉了之后,顺着又往上舔了舔:“咦,硬硬的,水果糖吗?小脑斧你为什么藏起来都不给我!”
给你你敢要吗!
在清醒的时候!
傅诚无声呐喊。
然后胸口一痛,接着是轻微的酥麻感。
原来是杨贤想咬“水果糖”,结果发现咬不动,干脆一边咬一边抿,想试试看换一种方式能不能吃到。
而在“吃糖”的时候,杨贤手脚还不闲着,一边扒拉傅诚的衣服一边蹬傅诚的裤子,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诚相待”了。
“杨贤,你知道我们要订婚了,而且是板上钉钉要结婚了吧?”
杨贤:“昂?”
傅诚:“算了,提前适应婚后生活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协议也写了,有需求且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是可以的。”
傅诚化被动为主动,亲自教杨贤怎么“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