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既然不疼,莫非小白自带防弹衣功能。察觉不到脸上的痛感,尤戏心里暗喜,这下更不想轻易放走这个小宝贝。
突然,尤戏一本正经地念了句经,然后嚷嚷道:
“哎,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小白,你在不在,帮我看看,这些都是个什么异常?”
“我的主人,我将为您服务,现在我控制其他人走开,这样您就可以和女主人私聊了。”
突然间,悲喜面具像是换了一个系统一样,说出了一些尤戏可以理解,但是又不能理解的话。
顷刻间,浴池里的女孩像是着了魔一样,突然木纳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逐渐朝着远处走去。
尤戏一下子小鹿乱撞,难得嘴甜一回:
“小白,没想到你这么棒。有这种好能力,你咋不早用呢,真是调皮。”
仿佛有着某种力量在制衡这个空间,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朝着尤戏靠拢,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
以前他差不多就是倒霉体质,而现在好像是转运了一样,包括刚认识的悲喜面具,这家伙也突然开始变得听话。
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尤戏此刻就是当局者,即使眼前的一切再不真实,但是心里的侥幸心理总会替我们掩饰这一切的虚伪,留下我们喜欢那的部分。
“啊,我飞起来了!”
突然间,一股奇怪的力量从后面推了尤戏一把,他整个人飞在了空中,直直朝浴池的方向落去。
落到水里的尤戏,脸上的悲喜面具在触碰到水体的一瞬间就被吞噬了,仿佛糖块融化在水里了一样。
“扑哧扑通”
尤戏从水里面把脑袋探了出来,机械龙突然长开大嘴朝他吐水,热辣的热水瞬间喷了尤戏一脸。
但是此刻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尤戏有些情迷意乱,眼睛眯起来。
借着机械龙的热水猛地含了一嘴,然后学着机械龙的模样,伸长脖子把水吐出来:
“嘟嘟嘟嘟......你看,我也会吐水呀。龙大哥要不你休息一会,我替你工作工作,我很能干的。”
尤戏挺着肥嘟嘟的小肚子,情迷意乱的眼睛与机械龙黑宝石般的眼睛对视着,丝毫没有恐惧。
就在这时,浴池里的兰鸳走了过来,伸出纤纤玉手,放在机械龙的脑袋上,轻言细语地说道:
“小龙,尤戏是我的夫君,就让我们一起共浴吧。”
说罢,兰鸳踏着莲步,泛出水体上的微波,不断朝尤戏走来。
摇晃,摇晃,摇晃……
从始至终,兰鸳始终都只有一个头部,身子是用水体堆砌而成的,但是在尤戏的眼睛里,面前的女孩是完整的,真实的,甚至就连这个温泉世界都是真实的。
兰鸳依在尤戏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声音娇软:
“尤戏哥哥,人家给你搓背好不好?”
尤戏伸出肥猪手,托住兰鸳的下巴,一脸痴像地回应道:
“好好好,你给我剥皮我都愿意。你可真是太美了,我的兰鸳妹妹。”
“mua,mua,mua……”
……
微风轻浮绿草,小镇的太阳快要下山了。
草地之上躺着一个戴面具的少年,抱着一个大石头一顿乱啃着。
红腹黑寡妇从尤戏的脖子里引出一根透明的丝线,一个像是彩虹泡泡的东西被牵引出来,泡泡里面清楚地可以看到,正是尤戏刚刚做的那个梦。
黑寡妇拿到泡泡之后,顺着空气中的一根丝线,像是坐缆车一样划走了。
远处的树后面,一个体格很大,全身被黑色袍子包裹住的人,伸出手指接过蜘蛛的小身子,将这个小泡泡装到了一个瓶子里。
“这又是一个好梦,我想在某一天,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
蜘蛛似乎是以他为巢,钻到了他的一个耳朵里,里面赫然是一个蜘蛛巢穴。
片刻之后,黑袍人化作一只蝙蝠飞走了。
尤戏渐渐从昏昏沉沉中苏醒,脑袋涨疼得厉害,脸上的悲喜面具还戴着,脑海里依稀还播放着一个奇怪的梦。
“我是睡着了么?”
“这个梦,好他妈真实鸭,我堂堂正人君子怎么会意淫兰鸳那个美妞呢!”
“卧槽,这梦里的兰鸳也太带感了吧。这他妈谁顶的住,我决定了,这是一种暗示,肯定是老天都希望我去追兰鸳,嘿嘿嘿……不行,我再看看……”
脑海里的梦仍然存在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尤戏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在梦里的参与感,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看电视。
无论尤戏怎样呼唤,占据面具像是死去了一样,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装饰品,再也没有了那个坏坏的声音。
几经犹豫,才决定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了,恍然发现里面已满是金色丝线编织的裂纹,这东西好像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