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海灵顿在医院坐诊,珍妮佛带着老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对丈夫出轨的事情做调查。
老李远远的从汽车里望了这座房子七天,已经对它的外在了如指掌。
房子的面积很大,上下三层,梳着乳白色的油漆,房顶是红色的,配色不错,赏心悦目。只是看着简单了些,没有太多的装饰。
院子收拾的很干净,草坪平平整整的,园子里没有什么花草,能看出来女主人对园艺没多少爱好,而男主人对院子也并不是特别的关心。
在富人区,院子就是一个人的脸面,是互相攀比的镜子。
老李试探性的问了珍尼佛:“和附近的邻居相处不来吗?”
珍尼佛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们是后搬来这片街区的,融入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问题,虽然也不算受到排挤,但是和邻居的来往也比较少。”
老李继续问道:“我听你的描述,你请过欧若拉来家里吃过饭。为什么?不是和邻居的来往比较少吗?”
“她也是后来这个社区的。这是个有些封闭的社区,欧若拉从寡居的姨母那里继承来的房产。因为她的一些行,为所以她有些受到这个社区的排挤。”
有时候表面截然不同的人,会在内里的某一点表现出惊人的相似之处。这也是很多时候,为什么一些案件能把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和人联系在一起。
老李抓住了一丝的线索继续的追问:“你们家里还有欧若拉为什么被社区排挤?”
珍妮佛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这是一个老牌的社区,居民大多虔诚有信仰。外来者很少,社区的犯罪率非常的低。我和海灵顿看中了这些条件搬到这里,想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这里的人虽然观念保守但是很热情。海灵顿我们一家人被这里的居民邀请接纳。不过敏锐的海灵顿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在我们受邀请的人家里,他发现这里的年轻人不住的抓挠他们的下体。”
“抓挠下体?”医生真是分工明确,观察角度清奇啊,海灵顿不愧是一个合格的泌尿医生,视角一直放在这种地方。
看到老李的表情古怪,珍妮佛不得不替自己的丈夫说一句:“那些孩子的家教良好,还是保持住了体面的。只是有点坐立不安。年轻人在大人们侃侃而谈的聚会上坐不住是很正常的。”
“海灵顿回家的时候对我说,根据他的诊断,这片社区之中已经出现了在青年之间传播的大范围支原体感染。”
“支原体感染?”
“这是个绝对鄙视和禁止婚前性行为的虔诚社区。这样一种性传播的疾病却在他们的青少年之间传播,这里的人面子上绝对过不去。”
“而且海灵顿还对这里的年轻人进行了私人的看诊,这是可能被医师协会吊销执照的行为。”
“我想让海灵顿把这件事情埋在心里,然而第二天海灵顿就给当地的卫生局写了信。”
“社区高中的孩子们接受了集体检查,结果很糟糕,不过发现的很及时。支原体感染注射抗生素就可以治疗。不过本地媒体把这件事情当成了武器,希望用这件事来提醒高中生和大学生洁身自好,不要滥交。”
“在这些报道里,我们的社区被一遍遍的提起,本来这个社区是以道德高尚治安良好出名的,现在的评价正好相反,仿佛这里的人都是伪君子。”
“我的丈夫只是发现了病情的苗头,现在反而是他让病情传播开的一样。再加上那段时间海灵顿认为病情的根源是整个社区缺乏正确的性教育。还在我们的院子里举行了一个小型讲座。没什么人捧场不说,还让这里的人对他更加的反感。”
“海灵顿有洁癖吗?你和海灵顿是青梅竹马?”老李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