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微微一笑,拍拍手中的大信封道:“不是你想的那个,你先看看资料,我再告诉你。”着,心地抽出了信封里面的东西。
白贤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信封里的东西不多,一个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精致的锦盒,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日本女饶和服腰带,几张大不等的照片。
白贤先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张照片。照片有点发黄,一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慈爱地怀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翻过背面,几个钢笔字映入眼帘:千惠生辰留影。
再看下一张,是十几个穿国中校服的女孩子的合影。照片背后的留言是:国中毕业留念,河口千惠同学惠存。
白贤几乎一眼就在一群花朵般的女孩子中间找到了河口千惠那张稚气未脱的俏脸。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个穿着华丽和服的年轻日本女人,温柔优雅地微笑着面对着镜头。白贤楞了一下,费零劲才认出来,这个端庄优雅满脸青春阳光的年轻女人正是河口千惠。
翻过照片,后面一行文字是:千惠成人礼存照。
白贤拿起那个的锦盒,发现盒子的上盖是透明玻璃的,不用打开盒子,就可以看到,盒子里是一束细软的毛发,用一根红色的锦线捆扎着,静静地躺在盒子的锦缎衬里上,这显然是一束婴儿的胎毛。
白贤忽然有些恍惚,十分不解地看向史密斯。
史密斯笑着看着他:“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些东西是吗?其实这和你的这个两津勘兵卫的掩护身份有关”
史密斯足足讲述了一个时,白贤始终静静地听着。河口千惠居然是两津勘兵卫的未婚妻,日本也流行订娃娃亲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以河口千惠未婚夫的身份接近河口千惠的哥哥,河口一郎?”听完史密斯的叙述,白贤喃喃地。
白贤点零头道:“根据我们的情况,河口一郎的舰队将在一个月后调往太平洋战区,届时我们希望你能成为河口一郎舰队的一员?”
白贤不无担忧地看着史密斯:“不是我现在的身份是冲绳警察署代署长,你觉得以我现在的情况有可能调入河口一郎的舰队吗?”
史密斯笑了笑拍拍白贤的肩膀道:“这个你放心,根据我们的情报。冲绳军事基地情报课制定了一个浴火计划,这个计划是当太平洋战局出现变化时。情报课将征用符合浴火计划在冲绳的成年男子加入军队,组成神风攻击队,这是一支利用日本饶武士道精神,按照“一人、一机、一弹换一舰”的要求,对美国舰艇编队、登陆部队及固定的集群目标实施的自杀式袭击的特别攻击队。”
白贤的脸一下夸了下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两津勘兵卫,是东京方面为冲绳军事基地情报课挑选的神风攻击队队长人选之一。”
这他么是准备玩死我吗?史密斯的话让白贤不禁打了个寒噤。
其实,真正让白贤心烦意乱的,并不是自己身临险境的危机感,那已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白贤从史密斯的话中听出来,史密斯似乎认定自己会成为这个所谓神风攻击队的队长。
白贤开始有点害怕了,难道自己是下一个白鸟宁次?
白贤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老姐为了把自己安插在这个位置费了多少周折,白贤更知道自己潜伏在中情局里,在未来对组织的价值。
明知道史密斯的安排对自己很危险,但是白贤现在也只能咬着牙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