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笑话。”
不等李翠花说完,郝仁就轻蔑的说道:“老子的字典里就没有逃跑二字,就凭他虎日帮的几个杂碎也想让老子跑,简直天大的笑话,你且在这里等着,等我收拾掉那几个杂碎再来找你。”
郝仁说完,就朝着前方疾步跑去。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虎日帮连年侵占黑风寨的地盘,几年下来,黑风寨都已经从当地一大霸变成了当地一小霸,寨众也从当年上百号人浓缩到如今区区十几个人,能管辖的地方更是被压缩到了小小的李家村这么个弹丸之地。
此仇此恨,不趁机宰他几个人怎能平息。
几个呼吸间,郝仁就已经来到了虎日帮土匪面前。
“狗日的,拿命来。”
郝仁一声大吼,直接加入了战团,几十招下来,就有一个虎日帮的人饮恨当场。
这时其余虎日帮的人也胆寒了,来者武艺竟如此之高,比之少年强出不知多少,其更是身强力壮,非人力不可敌也。
“敢问好汉何方人士……”
一个虎日帮的土匪刚想问问郝仁跟脚,郝仁却直接一刀就砍了上去,刀光闪烁,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时,这个虎日帮的土匪竟被砍断了脖子。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风寨郝仁是也。”连杀对方两人,郝仁也是心情大畅,一边报着自己的名字,一边继续拼杀。
“玛德,是黑风寨大当家的,兄弟们赶紧撤。”
虎日帮的土匪脸色顿时大变,他们没想到来者竟是黑风寨辣个最强的男人,这可真是要土匪老命啊。
“哪里逃?”
郝仁一见对方竟然想逃,手上不由的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这里已经据虎日帮管辖范围不远了,如果让这几个土匪跑出去,那今天自己去集市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大哥,我来助你。”
正当郝仁杀得奋勇之时,少年也不干自落,一连拦下了两个虎日帮土匪,杀的是难解难分。
此次围攻少年的虎日帮土匪总共也就5个,郝仁已杀两个,现在又被少年缠住两个,是以郝仁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剩余一个杀死。
“郝当家的,软少侠,饶命啊。”
最后两个土匪见事不可为,立即就跪了下来,祈求郝仁和少年饶命。
郝仁收刀站定,斜眼瞧了眼被称之为阮少侠的少年,不经意的说道:“阮少侠,你觉的这两人是杀还是留呢?”
是杀是留?
当然是杀了,郝仁之所以这么问,完全是起了爱才之心,这阮少年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艺,而且还和虎日帮结仇,这样的人吸纳到黑风寨,稍微改造一下铁定又是一把为非作歹之好手。
不过谨慎起见,郝仁还是决定先测一测这少年的心性。
如果是心慈手软博施济众之徒,那绝壁不能吸收到黑风寨来。
“当然是杀了。”
阮少年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还朝那跪在地上的两个大汉呸了一口,“像这种赶尽杀绝不给人一丝活路的恶匪,就该杀光才好。”
“哦?此话怎说?”郝仁来了兴趣。
“我名叫阮天宇,原是宝栖县人,可怎奈被官府逼得走投无路,这才来到了扶柳县,听闻虎日帮是扶柳县数一数二的大帮,就想加入进去混口饭吃,经过一番比斗后,我也成为虎日帮的一名帮众。”
“但跟着他们混迹了一段时间后,我却发现他们着实没有远见,净干些杀鸡取卵之事,一点活路也不给百姓留,抢春种、杀村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可这些虎日帮的杂碎却一点情面也不留,接连追杀了我数日,今天在这里被他们截住,如果不是大哥出手相助,我命危矣。”
随着阮天宇的诉说,郝仁的眼睛也越来越亮,他有种感觉,黑风寨三当家的怕是有着落了。
“恩……”郝仁沉吟片刻,道:“你说说,杀鸡取卵之事为何就做不得?”
阮天宇暗叹一声,这个被称作黑风寨大当家的人也不过如此而已,连杀鸡取卵的道理都不明白,终究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不过为了报答郝仁的救命之恩,阮天宇还是解释道:“我等土匪、恶霸,就是吸附在百姓身上的牛虻,如果净干些杀鸡取卵之事,百姓没了活路,那我等土匪恶霸焉有鲜血可吸?”
啪啪啪!
郝仁拍手大笑,他实在没有想到,就只是一次赶集,竟然能让自己遇到如此武艺高强且又深谙为恶指导思想的人。
此等人才,一定得吸收到自己的为恶队伍中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