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算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的?”李组长的咆哮没有换来回应,回应他的只有嘀嘀嘀的电话已关断的声音。
“一定是安锦那个大嘴巴!!!”李组长虽然愤怒,可仍然戴上耳机开始仔细的倾听监听的录音。
“这个电话是你旁边人的?”
“挂断之后收到短信就将手机砸坏,然后扔掉。”
“我听声音你应该在车里,找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把车弃掉徒步前行。”
“你应该又去伯特了吧,那么你听清楚了要小心李疯子呐,到安全屋之后将你身边的人杀掉。”
录音听完了,录音中确实找到了李疯子三个字,可他说是我干的?先这事暂且先不管,照算子所说,李疯子是个人名或者是暗号了,可是却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比如为什么要看到短信之后砸手机,砸固然是为了不被追踪,可是为什么要看到短信呢?
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如同算子所说:“信任自己人。”
“大家听着,目标均丢弃了手机,所有人放弃监听,开始查看吴义电话挂断前后20分钟的伯特周围公路的监控,寻找他们所乘坐的那辆,应该会在某个监控里消失,我们的特勤吴义有生命危险!电话里他们已经说了准备到达安全地点就灭口,你们此时寻找的不是车,而是人命!只有找到那辆车,我们才能救下我们的同僚!”
很快天网的人就锁定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谭波路23号监控出现,之后就没有在谭波路再出现,时间也吻合,李组长立即将这个情况告诉了算子。
“知道了,你接着找那条蛇,我的人会以清洁工的身份去寻找那张丢弃的电话卡,一旦确定位置你们就利用监控记录给我一一排除,加班也要给我把他找出来。”
算子挂了李组长的电话,立即拨打了几个电话,让距离谭波路23到24最近的一组哨子前往,去寻找吴义和巴颂的行踪,弃车步行的话很容易找到线索。
当务之急是解决吴义的安全问题,如李组长所言到达对方的安全屋就是吴义的死刑地点的话,他们此时无异于是与吴义的死神赛跑。
“光救下吴义还不够!要让他打入敌人内部!必须将他们摧毁!”
算子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朝着旁边一直微笑脸的男子说道:“戏子,你也去吧,那个巴颂你上次公园见过,去帮吴义演出戏,实在不行就不要巴颂这条线了!”
戏子默默地离开,他知道算子是真的愤怒了,就连他自己也带有一股萧杀之气。
算子看了看身前担架上的花姐,心脏处的弹孔虽触目惊心,不过花姐的心脏和普通人的位置不同,花姐的心脏偏向右方。
算子此行带来了国安九处最好的医生,可以说花姐只是陪吴义演一出戏,一点枪伤对花姐这种身经百战的战士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怪我,是我算漏了,我早知道他会使刀,却是没有将其纳入计划,对不起。”
算子默默地将花姐手上的手机接过,郑重地拿起国旗,轻轻的将花姐盖了起来,随后行了一个重重的军礼。
花姐在心脏被击中朝着巴颂倾倒之时顺手顺走了巴颂的手机,这才能迫使巴颂使用吴义的手机,花姐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可停留在花姐脖子上细长的刀口,夺走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