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我了。喂!富哥,一个不知死活的骑自行车的小家伙跟来了,搞得跟鬼似的,怪渗人。”
“哦,原来也是个骑自行车的家伙跟上来了,奇怪,怎么刚刚在半路没有看见有骑自行车的家伙,难道……难道是从山脚追上来的?
富贵营脑袋中闪现一个似乎不可能的结论。
“不不不,我怕是睡糊涂了,我们俩的速度,怎么可能有人能从山脚追上我们,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山道太黑了,刚刚超过他的时候没有看见,要不就是他躲在哪休息,看见我们来了猛踩几脚强力跟了上来。这可是在山道上,耐力才是王道,这个无脑小家伙猛冲了一把待会马上就会撑不住,被我们甩掉的。”
这两哥们在私聊着,同时在漆黑的山道上用力地踩着踏板,他们双腿紧绷,一下一下地画着圆,上半身随着腿部用力地踩踏左右右晃着,双手死死地握着车把,像是要把车把提断了一样。
“富哥,我们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我们最贵的完美自行车吓他一吓,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让他还恬不知耻的强跟上来,看我分分钟搞死他。”
话还没说完,宫子殊就双腿膨胀,全身肌肉紧绷,眼睛迸射出野兽似的光芒,埋下头,嘴里念叨着:“看我的看我的看我的……”然后箭一般的飞奔而去,似乎比他的宝马车还要跑得快。
“哟!等等我咧,你居然放大招了,想走?不可能,你的对手是我!”
富贵营看宫子殊进入了冲刺模式,自己也打开全身结界,肌肉膨胀得发出岩浆似的火花,点燃着黑夜,冲锋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呀,菜鸟,来呀,有本事就跟上来啊,跟上我这个180的大帅哥啊,菜鸟……”
宫子殊自信地对后面的小家伙放言。
“哟!富哥,不错嘛,我的无敌冲刺你居然能跟上?不愧是叫富贵营,来啊,看你能撑多久,那个该死的菜鸟应该是没人了,来呀!我们来好好干。”
漆黑的山道异常陡峭,也异常空旷,山道的左边是巍峨不见顶的高山,右边则是峭壁悬崖,一丝月光照下,两个猛兽似的男人在穿越着黑暗,打破着宁静。
他们就这样全力地冲了400米,拐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弯道,这时,宫子殊回头望了一眼,富贵营还是紧贴着宫子殊,但是,后面的那个小家伙却不见了踪影。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看……看……吧,富……富……哥,那个家伙被……被……我搞死了吧!妥……妥……地搞……搞死了吧,一个傻乎乎的……的……菜鸟,不知道这是在山……山……道,还作……作死的冲一把强跟上我们,我们是他那种家伙……家伙……能强……强……跟的咯,看……看……看……吧,马上心脏就受不……受不了吧,该哪待哪……哪……哪待着去,太岁……太岁……头上动土也是他……他……他……该干的事?对……对……对……对吧,富哥?”
宫子殊得意洋洋地对富贵营大肆炫耀着,但是说话貌似不是很连贯,神态也没有了猛兽似气息,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好像都要喘出来了。
“宫……宫……弟,那个家伙没人了咧,他……他不可能跟得上我们的,我们……我们有这么贵的自行车,这么好的身材,他搞不赢的。”
富贵营勉强地回答道,事实上这个有着178身高的贵公子也消失了他怪兽般恐怖的气息,“呼呼”地喘着粗气,骑行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富哥,休……休息会,休……休息会,那家伙反正死了,不用管它了,我们俩休息下接着比。”宫子殊勉强地说着,其实,他是想找个时间偷偷地休息下,心脏实在是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