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暄了一会,沮授提醒道:“主公,该启程了,不然明日到不了酸枣。”
潘凤这才放开了麹义的手,兴奋之色尽显脸上。
路上,潘凤对沮授问道:“先生,我真是太高兴了,没有想到,麹义居然肯臣服于我。”
沮授笑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主公见识宽阔,德才兼备,天下贤才相投,有什么没想到的。”
潘凤转头笑眯眯的望着沮授:“说实话,溜须拍马可不是你的作风!”
沮授干笑了一声:“昨日主公回来睡下之后,夜半子时麹义突然孤身前来寻找在下,一直到鸡鸣时分,他才离去,然后率众归降。”
听完沮授的解释,潘凤笑骂道:“先生啊先生,我可不是善妒之人,先生的才能胜我十倍百倍,这一我心知肚明,但我不怕你们抢了我的风头,相反,我很高兴。”
一旁的田丰这才开口:“我都跟你说了,主公不是嫉妒之人,你直说便可,何必溜须拍马。”
沮授老脸一红,直接把头别过去看向远方。
一路无话,直到日落西山,他们距离酸枣不过五十里,见天色已晚,潘凤下令安营扎寨,明日进城也不算迟。
扎好营寨后,沮授田丰等人来到潘凤大帐内,商议讨伐董卓的事宜。
沮授:“主公,探子回报,此次会盟,已经聚齐了十七路诸侯,分别是渤海太守袁绍...”
潘凤:“停!别水字数了...”
沮授:“啊?”
“咳咳...我的意思是,这些我都知道了,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田丰:“主公的声望不及韩馥,按照主公的意思,对外宣称,冀州牧依然是主公,但在下估计,此事恐怕瞒不住。”
“瞒不住什么?”
沮授:“瞒不住袁绍,他对冀州早已垂涎三尺,怎么可能不探子潜伏在邺城,前几日邺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袁绍早已知晓。”
潘凤笑了笑:“他知晓又何妨,我把韩馥给顶出去,他还会揭穿不成?
再者说了,冀州已经是我们囊中之物,他还想染指?”
沮授严肃的点了点头:“依我判断,他不会放弃,主公试想,韩馥他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惧怕主公你吗?”
潘凤嘴角微微上扬:“有何惧之!”
田丰:“既然如此,还是商议讨伐董卓的部署吧。”
潘凤对张郃问道:“张将军,以你之见,应该如何进军?”
张郃一愣,他没有想到潘凤会突然问他,在场可是有田丰沮授两位当世的智者存在,突然问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将军,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回禀主公,十八路诸侯会盟,少说也有四十万人马,所以末将认为,大军进河东以泰山压顶之势直逼虎牢关,届时,董贼必率所有西凉精锐驻扎守关,此时只需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从颍川绕道南阳,奔袭洛阳,救出天子!”
听完张郃的话,沮授田丰麹义都有些惊讶的看着张郃,他们此刻才明白,潘凤当初为什么要提拔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军,看来此人确实有才。
但细细一想,顿时觉得潘凤识人的本领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