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心中一颤,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主公...我...”
“我们一起来聊聊下一步棋怎么走。”
陈宫听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望着潘凤。
望着都快哭出来的陈宫,潘凤有些于心不忍,这才反应过来,陈宫也一晚上没有睡了:“公台累了吧,要不先回去休息,晚上在谈,如何?”
陈宫听完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嗖的一声离开了潘凤的房间,生怕潘凤反悔一样。
潘凤:“...”
二人离开了,潘凤还未有倦意,睡不着的他开始冷静下来思考问题,这一次能够收纳沮授,最大的原因恐怕是大汉经过几番动乱,沮授也意识到群雄并起的到来。
从看他屡次劝解韩馥,先一统北方,然后以猛虎下山之势南下,则大局可定,可这些话刚刚跟韩馥开了个头,对方便表现得毫无兴趣,将他敷衍了一番。
沮授恐怕就此心灰意冷,感觉自己一生的本领恐怕无用武之地了,而此刻的潘凤,让他眼前一亮,沮授万万没有想到,原本平平无奇的潘凤,不仅暗怀大志,而且颇有韬略,唯一的不足就是出生了。
犹豫再三,沮授决定赌一把,将毕生的抱负压在潘凤身上。
想清楚了这些,潘凤缓缓进入了梦乡。
当日落西山,潘凤悠悠的醒来,睁眼便瞧见了两张表情严肃无比面孔对着自己,把潘凤给吓了一跳,脑子想都没想,直接来了个双龙出海。
“哎呀~”
“哎呦~”
一刻钟后,潘凤对着陈宫沮授二人连连道歉:“潘凤无礼了,还望先生们海涵,躲躲包含...”
陈宫捂着左脸,沮授捂着右脸,纷纷用剩下的独眼瞪着潘凤。
这两拳可是结结实实的,潘凤虽然对武术没有什么记忆,但身子的肌肉记忆还是在的,这货前身能够在韩馥手下做到上将,肯定是有过人的本事。
潘凤不得不感叹,古人的身子真特么硬朗,两个谋士挨了两拳后,除了眼眶黑了点意外,其它啥事没有。
“二位先生,为何会出现在我床前?”
陈宫怒道:“这还要问你呢,貂貂是谁,为何你睡觉的时候呼唤她的名字?”
貂貂?
莫不是貂蝉?
我喊了她的名字,还叫的这么恶心?
潘凤有些心虚道:“没有吧?”
沮授:“主公不但喊了,嘴角还垂涎三尺...”
潘凤听闻赶紧擦了擦嘴角,没道理啊,我最近忙得跟狗一样,怎么可能做这样的春秋大梦?
望着二人一脸嫌弃自己的目光,虽然每个人只有一只,但不妨碍这只独眼也能绽放光芒。
潘凤觉得,任由他们二人再看下去的话,可能就要对自己动手了,于是急忙岔开话题:“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天色不早了,咱们去用些晚膳,回来共商大计!”
半个时辰后,潘凤酒足饭饱的回到房间,三人分别坐下,潘凤见到沮授就在自己右边,虽然看自己的眼神不善,但他还是高兴,有这么一个顶级的谋士在自己身边,大事可期!
回到正题,潘凤对二人问道:“如今我有二位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只是这下一步咱们该怎么走?”
陈宫:“依先生见,后续该当如何?”
沮授想了一会后:“韩馥无识人之能,像我这样不得志之人不少,我去一一寻来,至于能不能说服他们,就看主公的能耐了。”
“一切有劳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