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先生名讳。”
“在下陈宫字公台,这厢有礼了。”
二人相互行了一礼,一点都没有刚刚与潘凤针锋相对的场面,把一旁的潘凤看郁闷了。
行行行,你们都是文化人...
“原来是公台兄,久仰了,敢问先生为何深夜在此?”
陈宫被沮授这么一问,面容筹措,心中百感交集,有些不是滋味,就在刚刚不久,他也这么问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就答应辅佐潘凤这货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但今晚现身,乃是为了给沮兄指一条明路。”
沮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潘凤问道:“莫非公台兄说的就是他不成?”
陈宫有些羞愧的点了点头,不敢正视沮授。
潘凤望着陈宫的表情,心中无数神兽咆哮而过,你丫的羞愧个毛线啊,我尼玛有这么不堪吗?让你这么羞耻吗?
反观沮授,拂袖晤面,肩膀不规律的上下抖动,潘凤用脚想都知道,这货肯定是偷笑了,跟之前陈宫取笑他一模一样,但沮授要猖狂一些,不能用偷,简直就是明目张胆!
“笑完了吗?”
沮授立刻停止了笑声,脸色一正对陈宫说道:“公台兄,难不成你欺我冀州无人?”
潘凤听后有些怒了,什么叫欺你冀州无人,此话把我放在哪里?简直欺人太甚!
作势就要揍这个倔强的混蛋,但被陈宫出言制止。
“主公!”
听见陈宫叫自己主公,潘凤怒气消了许多,见到陈宫对自己微微摇头,潘凤冷静了下来,他明白,这个倔强的古人,死都不怕,还怕你揍他。
陈宫笑盈盈的望着沮授:“先生刚刚说了,欺你冀州无人,看来在先生的心中,韩馥也是不如我家主公的。”
“我...”
沮授一时语塞,他没想到陈宫居然如此巧言善辩,结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主虽然胸无大志,但对授有知遇之恩,你们不要再说了,潘将军,你自行离去吧,今日之事,在下决不向他人相告。”
潘凤走到沮授面前正色道:“先生难道没有听过良禽择木而栖?”
沮授一本正经的看着潘凤,观察了一会,然后转头向陈宫:“良木?”
潘凤:“...”
陈宫:“我主公虽然无甚名望,也无城池,但还是有所长的。”
“比如?”
“比如...”
一炷香后,陈宫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的蹲在角落。
他苦思冥,希望想出一个潘凤身上的优点,但想了半天,这货好像真的没什么值得他人臣服的条件啊...
自己到底是怎么啦?
没道理啊...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辅佐他了,难不成大白天的撞邪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