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冯一贤与肖途、荣金山,再次带领着卫兵,浩浩荡荡来到了大上海夜总会。
此时大厅里却也站着几十来号人,而丁力犀此时正站在台上大声地说些什么,他一看见冯一贤带人闯入就停下了话语。
丁力犀怒气冲冲地走下台,来到了冯一贤面前,指着他大喊:“冯一贤,你还有脸回来,我劝你赶紧交出徐先生,要不然······”
冯一贤抓住丁力犀的手指,狠狠按下。他站上舞台,环视一周,“既然大家都在,冯某想借此宣布一个消息。在押送嫌疑犯途中,徐先生畏罪潜逃,在荣金山先生的大力协助下,已经被英勇的帝国军人击毙!”
听到冯一贤的话语,台下一片喧哗。
“什么?徐先生死了?”
“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冯一贤接着说:“为了中止兴荣帮与皇军的冲突,我们只好委任深得皇军信赖的荣金山先生,成为兴荣帮的新领袖。相信他一定能妥善处理当前的情况,平息毫无意义的纠纷。”
荣金山把手往胸口一拍,“诸位!我荣某在上海滩混迹多年······”
台下,林陆发现陆望舒也在这里,走到她身边,悄然说道:“这是里不安全,你先离开。还有老高的问题,我已经查出来了,过几天给你证据,你要小心!”
陆望一脸惊讶地看着林陆,刚想去追问,林陆转身隐入人群。
台上的荣金山声情并茂地高喊:“相信很多人曾经都听说过,我荣金山的名号!只要有我在这里,我保证给到诸位的利益,和之前徐先生的一样,甚至更多!”
一旁的丁力犀愤怒地打断了荣金山的话语,“开什么玩笑!兴荣帮的帮主,向来是由兄弟们自己推举的,日本人根本没有资格,插手我们的事务。滚!”
冯一贤慢悠悠走到丁力犀身边,语气不屑,“丁力犀,你二十几个兄弟,现在正在皇军的监狱里痛苦地喝茶呢。”
丁力犀语气沉重,看着台下,“从加入兴荣帮的那一刻起,兄弟们就已经做好了为帮派而牺牲的准备。”
冯一贤继续咄咄逼人,“据我了解,您和几位亲信的夫人,保持着特别良好的关系。冯某只是想确认一下,您真的打算让她们年纪轻轻就守寡吗?”
台下的林陆,给了丁力犀一个安心的眼神。
丁力犀转过身子,对着冯一贤笑道:“仔细想想,兄弟们的性命其实比什么都宝贵。”
听见丁力犀的话语,台下议论纷纷,这时一声大吼从众人身后传来。
“荣金山!”
众人往身后看去,只见身穿长褂的荣银海拿着一把斧头,恶狠狠地瞪着荣金山。
荣银海怒吼道:“老荣帮的规矩,兄弟们之间存在无法调和的冲突时,只要双方同意,就可以签订生死状,用单挑来解决纷争。”
荣银海举起斧头对准荣金山,“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林陆知道原剧情的结果,不过自己已经吩咐好荣金山,下死手干掉荣银海,结局显而易见。于是林陆跑到一边喝酒抽烟去了,让他们自己打打闹闹,而林陆自己收获果实,嘿嘿,一举两得。
这时,台上的荣金山还想给自己二弟一个机会,“老二,我是要办大事的人,没空和你胡闹!”
荣银海转而看向丁力犀,“力犀哥,今日我与荣金山决斗之事,就由您做见证人。生死有命,概不究责!”
丁力犀其实也知道荣银海是叛徒,虽然很想砍了他,但是碍于林陆的计划不能行动。
他假意被荣银海所感动,拍着自己的胸口道:“银海兄弟,好,今天就由我来做见证人。”
丁力犀走到台下,伸手指着台上的荣金山,恶狠狠地说:“荣金山,你不会没胆量接受银海兄弟的挑战吧!”
冯一贤煽风点火道:“荣帮主,您的二弟总是唱反调,难道您不烦吗?既然他自愿送死,您就成全了他,也算为我们省了一个麻烦。”
冯一贤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宪兵把斧头递给了荣金山。
荣金山拿过斧头,沉默不语。
对面的荣银海挑衅道:“荣金山,你不要以为我还和过去一样!”
接着,荣银海向荣金山飞奔而来,一边跑一边大声怒喊,“看招!盘古大帝混世魔王追魂夺命斧!”
荣金山左手一把夺过斧头,右手握拳狠狠地打在了荣银海的脸上上,接着弯腿往上一踢,荣银海一下子被踹飞出去。
荣银海趴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荣金山看了自己二弟一眼,终究还是没有下最后一手。
一会儿,我再去向林陆大哥求证,要是老二真的是叛徒,我在干掉他也不迟,荣金山心中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