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呲呲……呲呲……】魔王系统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似乎受到了一些损害。

【呲呲……魔王系统……呲呲……升为8级，规则制定+1】

魔王系统有些延迟，甚至有些不稳定，红色灵魂对系统确实有所损害。

这些灵魂到底是什么？

张璘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他一直觉得一切都只是游戏的设定而已。

现在，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小熊是个NPC，死亡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即便张璘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它也只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然后说道：“主人你别这样，我对你可是很忠心的，一天的工资只要100哦，您考虑一下？”

“我在问你什么，你在答什么？你信不信我制作出一百只蚂蜂来天天围着你转，每天不重样地蛰你？”

小熊打了个冷颤，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可不是怕蚂蜂，我是有密集恐惧症。”

张璘照着小熊的脑袋又来了一巴掌，“快说，抽取到的灵魂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熊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它说道：“主人啊，你这问题有些为难我，不过我能告诉你一些我所经历的东西。”小熊略微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所拥有记忆的时候，自己就是那种雾气一样的东西了。在我的意识中，我知道自己是个灵魂，我知道只要找到宿体就能换个形态存活，这种意识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我天生拥有常识认知，但没有如何获得这些认知的记忆，就好像我以前的记忆全部被抹掉了，我不知道自己曾经历过什么，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将会到哪里去。”

张璘点了点头，他又问道：“那你们从黑洞中出来之前一直都在什么地方？”

“在一个特备黑暗且狭窄的地方，我觉得可能是个盒子之类的东西，我的意识处于半混沌状态，一直都很想睡觉，直到我看到这个世界，突然感觉浑身舒爽，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和劲头。”

张璘听得云里雾里，不管小熊说的东西是真是假，他都没能弄明白灵魂的来历，不过张璘猜想这些灵魂也不会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正如小熊所说，他们过往的记忆被抹去了。

其实张璘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或许这些灵魂是像程序一样被制造出来的，他们意识里的东西只不过是一段段编辑好的内容，有某些强大的存在把这些内容输入到他们的身体里，从而产生有智能的灵魂。

一种另类的人工智能而已。

这只是张璘的猜测，其中无法确定的东西太多，曙光的不受控制，魔王系统的奇怪特点，黑洞的秘密等等，这一切，都还是未知的答案。

张璘打开魔王系统的各个面板扫视了一下，起初还有些卡顿感，之后逐渐变得流畅，系统完全恢复正常。

这说明张璘在获得红色灵魂后没有对魔王系统造成致命打击，程序进行了自我修复。

小熊凑到张璘耳边说道：“主人，你看我这种聪明的大脑和憨憨傻傻的外貌极度不相符，你是不是给我整个容，让我变得睿智一些？”

小熊挑了挑眉，在张璘面前摆了一个极度风骚的姿势，和它笨重的外表形成辣眼睛的反差效果。

张璘严肃地点了点头，“是应该改变一下造型，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