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商量的口吻问梦依裳:
“如果你的男朋友也是这样,你讨不讨厌他?”
梦依裳没有男朋友,也不想同她攀,就当充耳不闻而闭口不答。
可花镜月那能放过她,看见梦依裳手腕上也带有一只玉镯,便问多少钱。梦依裳实话实话:“两百多。”
花镜月满脸不屑地说:
“这年头,谁人还带两百多元的手镯,没有几千的价格怎么伸得出手,我看你还是别带了,让人看见丢人现眼。”
梦依裳又被气得七窍生烟。
惹不起,那就躲得起,梦依裳识趣地减少跟她来往,可花镜月却不依不饶,打电话不接就改为发短信,今天炫耀的是她浏览欧美国家的风光图片,明天又晒她在某个高尔夫球场挥杆时的亮丽身影。。。。。。
以至后来,梦依裳竟有忍无可忍的冲动,很想大声揭她老底,警告她说:
“你花镜月得瑟个屁,把我惹毛了,我告诉你的男友,说你大学时期与前男友未婚同居、上医院打过胎、还因手术不过关得过盆腔炎,我看你马上就会变成他的前任,你眼前所有的富贵就会昙花一现。”
在大学期间,花镜月和她前任男朋友在校外租房过起同居生活。当她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她的男朋友却跟她玩起躲猫猫游戏,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人间蒸发似的。
最后,陪她去医院检查的人是梦依裳,帮她借打胎钱的人是梦依裳,天天给她从猪摊上收购卖不脱的猪骨头熬汤给她喝的人还是梦依裳。
这些曾经的好花镜月也不记得,只记得要炫耀她的命比梦依裳好。。。。。。
梦依裳同犷美娇大学时俩人关系不错,犷美娇到了江城肯定要相聚下,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可想到又要看见花镜月那无休止的得瑟嘴脸,梦依裳脸上写满无奈。
“今天聚会不知花镜月又出甚么新花样,拿我俩垫背炫耀她的富有?”电话那头传来秋月松不满的口吻,她也是深受其害。
“她今天再不知道收敛,你看我如何收拾她。”梦依裳今天遇到的奇葩事让她很是沮丧,要是今晚聚会时花镜月再故伎重演,她那原本沮丧的心情定会受刺激而忍无可忍,定会怒上加怒。
“你用甚么方法收拾她?”秋月松问道。
“我还没想好。”梦依裳的确也没想好,只是发泄下不满而已。
片刻,秋月松献计道:
“这里离松花离岸山庄有十多公里,不如我俩合资租辆上档次的车,再租个年轻潇洒的司机开车送我们过去,吃完饭后又送我们回来,当着花镜月的面就说是你买的,也好让花镜月不要小瞧咱们,咱们混得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差劲,你看如何?”
这打肿脸冲胖子的馊主意让梦依裳不觉好笑,说道:
“没这种必要。犷美娇是我们的同学,也是我们很好的朋友,同学之间在一起本色一点最好,情趣相投就是同学间最好的友谊,何必为粉饰脸面做出些啼笑皆非的事来呢。”
“那今晚恐怕又要成为花镜月炫富的专场了,我真受不了。”秋月松担忧地嘀咕道。
梦依裳看了下时间说道:
“这样吧,我今天同裘得恒出来办事,他有事先走了,正好他的车今天由我随意支配,现在时间已不早了,你就在公司门前的大路边等我,接到你后我们俩一同坐车过去。”
梦依裳暗想,她这个短命的副总经理,明天上班后就会因任务没完成立即被辞退。趁着现在还是副总经理,能使用的权力就是能支配这台车,不用白不用。